“聽,有人來找我們了!我們有救了!赫婭,快醒醒。”鬱得歡興奮道,但赫婭已昏迷不醒,他推動著她的肩膀,她稍有反應。隱約聽見秦藩的聲音,立刻精神了起來,喃喃道:“父皇!”
“什麼?”鬱柳回皺了皺眉頭,誰是她的父皇?
赫婭默默的望著他,眼角掠過一絲欣喜的笑意,不再言語。隻聽馬蹄聲忽遠忽近,鬱柳回怕他們走開,於是用盡力氣使勁呼救,終於讓他們得到了他們的訊息。兩位皇上再高興也沒有了,隨即帶人趕了過來,張守成也跟隨上前。
鬱柳回 及赫婭獲得了救助,得以重見天日,秦藩見女兒受了不盡之苦,萬分心疼,鬱柳回這才知道赫婭的真正身份,不勝訝異。弄清楚了他們失蹤的原因,秦藩才放心,隻聽赫婭說:“父皇,女兒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這真是太好了,為我祝賀吧!”秦藩瞅著鬱柳回,顯然不太樂意將女兒嫁給他,鬱有求卻喜上眉梢,撫掌大笑,再沒有人比他更讚成這門親事的了。一則成全了一對有情人,二則促進了兩國的交情,好事成雙也!
鬱采薇聞聽此事,亦是高興的很!聽說,司徒赫婭原名叫秦赫婭,為了不讓人認出才改了個姓。她之所以裝成使者身份造訪采薇國,本是因為煩悶無聊,借這個機會來玩玩,不想就成就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實在出乎意料!
他們的婚事隻是嘴上說定,真正舉行婚禮還要等到高浩斌、鬱得歡二位皇子回來後。秦藩見女兒真心喜歡鬱柳回,便沒再說什麼,就是非常舍不得她,他道:“俗語說的是;女大不中留。朕也不能免遭此苦!赫婭,在你成婚之前,應該都住在娘家,否則就不成體統了!”赫婭便惜別了鬱柳回,約定好了再見的日子,遂跟秦藩回了蜜花國,也好跟母後敘敘恩情。
鬱采薇的興趣變得單調了,每天不外乎是散散步,賞賞花,不然就是應張守成之求回丞相府看望二老。
聽說花如夢的酒樓又繼續經營了,不過原先那些陪酒的姑娘都被趕回了家,生意比之前做的正當多了。小蝶總是一有機會就去萬花樓,目的是看花如夢,花如夢招待她的態度也非常熱情,但總是三句話有兩句離不開鬱采薇,小蝶雖絕不肯跟采薇爭風吃醋,可一旦愛上了他,那種情緒是多麼難免,因此鬱鬱寡歡了多日,鬱采薇看了頭疼的要命,問她為何怏怏不樂她決口不說。“死丫頭,買個糖葫蘆怎麼會買那麼長時間?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蹊蹺?”鬱采薇故作正經的道,兩隻手臂一邊是張守成,一邊是小蝶,挺著圓肚慢悠悠地走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左手掂著帕子,右手拿著糖葫蘆,津津有味的吃著。
小蝶撅著嘴,嘟囔道:“人多嘛,買個糖葫蘆豈是容易的事。”
“這麼說,你是因為被人擠著了才不開心的?”
“可能是吧。”
“守成,你是不是也覺得,她去給我買一趟東西回來就跟剛才完全兩樣了?”
張守成道:“沒錯,小蝶,你要是被人欺負了,可千萬說出來,我一定把他打得頭破血流,給你出氣!”
“駙馬爺,你真好心!如果可以保證你你不會在打鬥中受傷,小蝶真願意你狠狠地揍他一頓!看他還敢不敢怠慢我。”
鬱采薇張守成立刻怔住了,睜大眼睛瞪著她,大聲道:“你真的被人欺負了!”
小蝶忙塞住耳朵,難為情的樣子,說:“沒有,真的沒有!”
鬱采薇攬住她的肩膀,湊近她的耳朵,道:“到底什麼事,竟還瞞著我,我可從來都是‘赤裸裸’的對你呢!”
“赤裸裸!”小蝶猛地抱緊了雙臂,羞叫道,“公主,小蝶怎麼不記得你什麼時候當著人家的麵兒脫過衣服!”
“我說的意思是彼此坦然相對,心裏沒有一點秘密,你倒好,理解力差到了極點!”鬱采薇揪了揪她紅彤彤的腮幫。
小蝶索性坦然相對:“那我就‘赤裸裸’的告訴你吧,剛才我去了萬花樓,見到了花如夢,他還是老樣子,還是跟從前一樣喜歡你。公主的魅力,何時我也能學到就好了,哪怕是一棱一角,就會讓他對我死心塌地!公主,你可別笑話人家,花如夢是你不要的,他有自由選擇對象的權利,你說過的!”
鬱采薇眨眨眼,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早知道小蝶心事在此,她終於袒露心胸,省得自己打迷糊仗了。張守成也笑了,仿佛早已知道。
鬱采薇根本不反對這件事,想告訴小蝶自己的意思,讓她放心大膽的去追求自己所愛,不過在大街上怎好方便,便決定回宮,就在上馬車的時候,采薇不小心蹬了個空,一下子跌了跤,繼而引發早產!
必須回宮生產,鬱采薇忍著劇痛,馬車終於駛到了目的地。早已有上等的太醫和接生婆,隨叫隨到,小蝶忙不迭的去通知他們,張守成看著鬱采薇在床上痛苦掙紮,不知所措。接生婆來了,隻留了小蝶和好幾個侍女在裏麵照顧,張守成被推出門外。皇上接到了消息,也急忙趕來,見張守成在門外焦急等待,遂問:“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