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莫易瘋狂地追逐白素錦的重生,對於費昂娜恨之入骨。就在兩百年之後,費昂娜第一次將莫易扔進墳墓,那時孤獨幾乎籠罩了她。
就在這時她遇到了止戈,同樣,他仍然是那麼優雅,鐵青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緒。可是那種受虐式瘋狂的愛情,讓費昂娜徹底崩潰了。在她血洗一個村莊的時候,她徹底清醒了,止戈需要的是瘋狂,而費昂娜需要的隻是一份能夠容納她的愛情。
“是不是在回味我們當初的溫存呢?”
此時止戈已經靠近,指尖劃過費昂娜的臉頰,氣息輕輕地拂過她的脖頸。
費昂娜將臉偏到一邊。
“怎麼?這麼久不見你害羞了?”
費昂娜惡狠狠地盯著止戈,當他拿那些鉄鞭一次次抽打自己的時候,她對於他已經沒有丁點情感可言。
“對於我這種破船你難道還有興趣?”
止戈將費昂娜撲倒在床上,使勁地掐著她的脖子:“原來你早就將自己定位好了,……你聽著如果不是我,你有今天,你覺得你是怎麼躲過瑰的每一次追殺呢?”
止戈殘酷地吻落在費昂娜的臉上,她想掙紮,可是她已經被止戈死死地鉗住無法動彈,一次又一次,眼淚卻始終無法滴落,她開始嘲笑自己難道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窗外的棕櫚樹被風吹得簌簌地響,費昂娜忽然起身將止戈按在床上,眼角微微上翹,似乎那種決絕的眼神讓費昂娜已經失去了那種憤怒與畏懼,她將貼身的上衣脫去,黑色的長發散亂地披著,妖豔的紅唇充滿了誘惑,既然她無法抵抗不如欣然接受。
“這才是費昂娜。”止戈曖昧地將費昂娜抱住,費昂娜也激烈地回應著他。
那窗外的池水波光粼粼,將烏雲的天空搖得粉碎。
接連幾天都下著小雨,淅淅瀝瀝地雨水不斷洗刷著這座氤氳的城市。
莫易一個人在酒吧裏發呆,心裏空空的,不知道自己該去想些什麼,直到安佑將一杯烈酒放在他的麵前。
莫易抬頭看著安佑,兩人默默不語。正當莫易準備離開的時候,安佑將一整杯酒喝下,冷冷地說道:“就這麼走了?”莫易停了停,而安佑腰間的匕首格外地刺眼。
“我曾經說過,隻要你傷害她我就會對你不客氣。”
莫易笑了笑卻沒有說話,拿著酒瓶向門口走去,而安佑看著不語的莫易心中的怒火卻無法掩蓋,抽出腰間的匕首向莫易衝了過去。
莫易忽然轉身,將安佑推開,酒吧的桌子被摔了個稀巴爛。這時酒吧裏的人看似情況不好,趕緊離開。
安佑抹著嘴角的血,周圍的人都離開了,除了一個服務員躲在角落裏,這酒吧中央就隻有安佑和莫易兩個人。而拿著匕首的安佑並不覺得身體的疼痛,而是快速站了起來,莫易忽然發現安佑的力量變得異常地強大,而他眼神中並不是什麼憤怒而是一種渴望鮮血的欲望。安佑用匕首劃過莫易的手腕,手腕如同被烈火灼燒一樣,莫易立刻感覺到手腕發出滾燙的感覺,那匕首讓莫易有種恐懼的感覺。
安佑一腳將莫易踢倒,酒吧的酒櫃被莫易推倒,立刻,周圍被酒精的味道充斥,而安佑的眼神卻異常地詭異,莫易漲紅了眼睛再次向安佑衝了過來,卻被安佑按住,尖銳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這時莫易才看清楚了那令他害怕的東西原來是匕首上的經文。
可是莫易擁有千年吸血鬼的力量,安佑畢竟是人類,力量沒有莫易強大,反被莫易推開。對於這個突然向他發起攻擊的男孩徹底將莫易惹怒了,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的安佑被莫易抓住衝向吧台,通紅的雙眼,猙獰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