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珍珠所擔心的東西最終還是來了,但是其中太多東西連她自己都無法控製了。
安朵將吳老太太的回憶拉了回來,驚奇地問道:“奎將不是珍珠封印的嗎?”
吳老太太使勁吸了一口煙說道:“這其中的事太複雜,已經幾千年了,很多東西因為流傳都變成了流言。”
故事再次回到幾千年前的越族。
越族的祭天日子越來越近,幾乎所有人都在歡慶這一天的到來,因為今年的祭天將會是月影島離月亮最近的日子,在這一天月影島將會出現在人間,很多的越族年輕人就可以接著這一天來到人間觀看人間的繁鬧。
而對於珍珠來說逐漸來臨的節日將會是她唯一離開月影島的日子,但是她是島上的聖女,如果她憑空消失肯定會造成月影島的混亂,珍珠更加不想因為她自己而把族人的生命置之不顧,而奎將不離開月影島總有一天會被越族人發現。
越族祭天將會由聖女召喚天神保佑月影島和人間不受妖魔的困擾,而其中一項儀式需要聖女親自渡過一條黑暗的長河將聖火插在對麵的神山上,隻有讓神山上的火焰不滅,月影島才能保護越族的世世代代的族人。
牢籠那邊的奎將好像看出珍珠的疑慮,坐在角落裏,奎將清楚的輪廓下,他靜靜地說道:“珍珠不值得!”
珍珠轉過頭驚奇地看著奎將,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的想法的。
“黑暗海峽裏的水會吞噬你的靈魂的,你很有可能喪命的,放棄那個想法吧。”
珍珠溫柔地望著奎將,嘴角淺淺地微笑浮起:“隻有從那裏跳下去才能讓族人正真相信我離開了,你是知道的,如果利用其它安全的方法,族人會為了自己的信念而一直尋找的,那時候即使我們離開這裏了,也會被他們找到的,放心,我喝了樹妖的血,不會有事的。”
“珍珠你知道嗎,即使不離開永遠留在這個小小的黑暗地下,隻要有你我就覺得足夠了。”
珍珠撲進奎將的懷抱中,眼淚輕輕地流下:“所以我們一定要離開,而且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被大長老知道了,我們誰也不能離開了,記著明天樹妖將會幫助你離開這裏。”
黑夜中奎將和珍珠相互擁抱著,這一晚奎將對於珍珠已經沒有了鮮血的渴望,現在他心裏在一直祈禱希望明天一切順利。
當人間的月光第一次將月影島照亮的時候,全島上的族人開始跪下祈禱,珍珠順著月光的軌跡向神山走去,麵對腳下的黑色河流她沒有一點害怕,當她終身一躍的時候,內心卻不是恐懼而是一種解脫。
在黑暗河流中遭受的痛苦是珍珠沒有想到的,如同落入炙熱的岩漿一般,冰冷的河水給人的確實浸入內心的炙熱,將珍珠身體裏的每一片肌膚撕爛,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卻讓她發不出一絲聲音,她努力掙紮,卻發現越是掙紮,那種刺骨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在強烈的疼痛中珍珠陷入了昏迷。
當然,珍珠和奎將從月影島逃了出來,可是另珍珠沒有想到的是奎將;來到人間卻並沒有像珍珠想的那樣和自己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而是在人間鮮血的刺激下,獸性被激發,為了躲避人類的追殺和驅魔者,珍珠和奎將過上了逃亡的日子。
而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這就像病毒一般,那些被奎將毒液影響的人開始變得和奎將一樣,擁有超自然的力量,對於鮮血無盡地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