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懸崖酒店隻有兩個出入口,一個是酒店的大門,大會那天不會允許任何人進入。而另外一個門是酒店的後門,這個門隻有一個人有鑰匙,那就是酒店的管理者,那個神秘的樹妖後人衛凱。所以珍珠隻要憑借那個神秘的盒子就可以得到那把鑰匙,讓整個懸崖酒店唯命是從。
當夏芷將珍珠和奎將的計劃講完的時候,大家都陷入了沉思。而靈女的內心觸動是最大的。當時月影島上靈女和珍珠是最好的朋友,但是珍珠什麼都好,她有漂亮的臉蛋,有作為長老的先祖,所以她理所當然成了聖女。而靈女和眾多的其他女孩子一樣被選為珍珠的侍女,正當靈女覺得不公平的時候,一個男孩出現了,雖然他隻是一隻小小的樹妖,但是他是唯一一個重視她的人。所以,少女的心思早就鎖定他了。可是靈女到現在才明白,有些東西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樹妖心裏隻有珍珠,即使珍珠從未真正看過他一眼,但他最喜歡的事就是為珍珠做一切,連死的時候,他想的人還是珍珠。
世間的事情可能就是這樣,處於一個相互循環的過程,如同潮水褪去,沙灘在短暫暴露於陽光之後又會被另外一輪潮水掩蓋,世界隻有這樣循環往複才能持續下去,如同車軲轆隻有不停轉動,車輛才能行駛。
此刻陳安佑已經來到夏芷他們的麵前,麵對安佑,夏芷心裏五味雜陳,眼前的這個男孩是和自己一起長大,死皮賴臉,還嘻嘻哈哈。
可是此刻安佑的臉如同被一層堅冰包裹,透露出幽暗的光芒,他看夏芷的眼神如同一把尖刀,同時冷若冰霜,一身黑色的西裝並不適合安佑,如同一團火被大雪覆蓋,剩下的隻有燒焦的淩冽。
薑維鴻還沒有說話,陳安佑已經先開口:“廢話我不多說,交出聖女繞你們不死!”
此刻安佑完全聽從蒙脫的話,蒙脫的命令就是讓他將珍珠帶回來。
薑維鴻嚴肅地說道:“不是說談判嗎?為什麼變成了威脅?”
薑維鴻自從安佑五歲的時候見過他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麵,而上一次見麵時,他跟在蒙脫的身旁,就像一隻忠誠的獵犬,不容別人傷害他的主人。
安佑繼續說道:“主人沒有說條件,我勸你們盡快將珍珠交出來,免得我大開殺戒!”
一旁的安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是她的弟弟嗎?她在心裏無數次問自己,但是她的內心卻在告訴她這隻是一個失去了人性的惡魔,但是安朵內心的柔軟卻始終沒有控製住。
“安佑,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我是你姐啊,笨蛋!”
但安朵的這些話對於安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他早就將感情的係統屏蔽。
陳安佑已經擺出進攻的架勢,一旁的薑維鴻擺了擺手,這一次他要親自動手,其中主要原因他不想別人傷害自己的兒子。
薑維鴻的驅魔技術果然不一般,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很快他便將安佑製服,他帶來的吸血鬼一並控製了下來。
“放開我!”安佑如同一隻發狂的餓狼。
這時薑維鴻轉頭望著靈女問道:“請問,他還有辦法嗎?”
一旁的靈女點頭,但是卻歎息道:“越族人很容易受魔的控製,如果在越族還存在的時候,我們可以輕輕讓他回來,但是現在越族的長老早就消失了,唯一的黎承倫卻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所以……”
薑維鴻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