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鮮血和渴望徹底將夏芷覆蓋,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下,她不是這種人,看著眼神奄奄一息的獵人,夏芷捂著腦袋如同失去了控製一般,使勁搖頭,這不是她做的。
莫易抓住她的手:“沒事的,你可以救他!”
莫易輕輕咬破夏芷的手腕,將夏芷的手推向獵人的嘴,夏芷也明白了,於是將自己的血喂給獵人。
“現在你需要讓他平靜下來!”
“要怎麼做?”
莫易讓夏芷捧著獵人的臉:“告訴他,他什麼也沒有看見,隻是山間路滑摔了一跤!”
夏芷點點頭,按照莫易教給的方法對獵人做。
“夏芷!”莫易喚醒還在出神的夏芷,此刻獵人已經離去,隻是山間不斷傳來獵狗的犬吠聲。“我知道這很難,需要很大的意誌力,但是你能夠做到的,你曾說過每一個人都會迷失,但是隻要能夠找到回來的方向一切都不算太晚!”
夏芷點頭,此刻她因為追捕,頭發淩亂。連臉上都是鮮血,來到一個小溪邊,夏芷用水拍了拍自己的臉,如果莫易沒有在自己的身邊,那個獵人現在可能已經成幹屍了,夏芷想想都可能後怕。忽然她感覺心裏一陣惡心。
這時她將剛才獵人的鮮血全部吐了出來,看著小溪中的血跡,她害怕了,這是怎麼回事!
莫易拍著夏芷的背安慰道:“不用擔心,因為你喝的是帶著恐懼的鮮血,所以會讓你不適,我們有的是時間!”
夏芷點點頭。
當夏芷在酒店的一個角落裏埋在一個女孩的脖子上盡情地享受那種吸入新鮮血液的感覺,這次的感覺舒服了很多,沒有樹林中那種心髒跳動的難受感覺。
終於夏芷給女孩洗腦以後得意地看著莫易,莫易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而夜幕降臨,即將到來的大會,已經在正個酒店沸騰起來!
有人常說人生是一場賭博,很多人從來就不會害怕輸,因為他們一直以來就是從來沒有擁有過什麼。但是對於另外一些人,他們不願讓手中的籌碼溜走,也不願意就此離開。
當夜幕逐漸降臨,懸崖酒店已經開始忙碌起來,會場的布置早在一個月前,薑維鴻就已經開始著手了。隻是這個將自己最後的籌碼都輸光了的賭徒,還是心甘情願地離開了。
夏芷穿著一件深青色的禮服,彎曲的黑發垂在肩上,現在的夏芷站在窗前,山風吹動她的長發,縷縷發絲掃過她那如同維納斯般精致、如同雕刻一般的臉上。此刻,她像是站在製高點的女神,望著她的天下。
微長略卷的睫毛下,原本清澈的眸子被一層灰塵遮蓋,夏芷曾經的模樣在莫易的眼中變得越來越模糊,此刻他隻想記住此刻的夏芷,精致的美人!
莫易將夏芷抱在懷裏,彼此冰冷的溫度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自由溝通的橋梁。
夏芷轉頭望著莫易:“這次如果成了,我們離開這裏吧!”莫易頓了頓,“這裏有太多不好的回憶,我們去旅遊吧!我想去世界各地看看,現在什麼也攔不住我了!”
莫易溫柔地看著她:“都好!”
夏芷吻了莫易,兩人互相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