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術?”那太醫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又嘟囔了一句。
“沒錯,剛才那不叫醫術,那叫毒術,銀針上有劇毒,這叫以毒攻毒,就你,庸醫一個,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楚汐月毫無顧忌的伸了一個懶腰,那樣子仿佛很累。
就在眾人皆愕然的時候,忽然瑾柔高興道:“郡主沒事了,臉色居然回複正常了!”
於是,眾人便循聲望去,結果奇跡出現了,現在的冷素衣居然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那些紅斑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而那位跪著的太醫,依然不相信的說道:“這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這可是奇毒啊!”
“是你自己笨,這樣的毒都解不了,要你有何用?”楚汐月微微挑眉,這樣的笨蛋太醫,居然進了太醫院。
“拖下去,趕出宮去,永不得再錄用!”冷皇後很是氣憤的看了一眼那太醫,然後直接叫人就帶走了他。
“這些人可真不省事啊!”楚汐月很是同情的看著冷素衣,這也就是碰上自己了,否則她必死。
這種毒,簡直就是奔著人命來的,不過誰讓自己思維不一樣呢,不走醫術,走毒術!
“汐月,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這時候冷素衣已經是感動的不成樣子了,她素來是從小到大養尊處優慣了的,如今受的這樣的罪,自然是委屈無比。
“不謝,不謝,一家人嘛!”楚汐月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而此時,那些被困在屋子裏的秀女,卻都各有心思。
洛婉坐在屋子裏歎著氣,想著剛才那一幕,這宮裏實在是太可怕了,但是即使這樣,也要繼續走下去。
蘇雪雨看著窗外,她不知道此時冷素衣到底怎樣了,她隻知道,自己以後的路說不定也是如此的。
袁婧靜悠閑的坐在屋子裏喝著上好的碧螺春,如此狠辣的毒,就算是太醫診治及時,冷素衣也未必能夠活得下來,就算是她活的下來那又如何,太子會娶一個容貌盡毀的女人嗎?
冷皇後雖然拘禁了眾人,但到底沒有查出什麼來,於是最後隻能對外稱呼是冷素衣吃壞了東西,暫時的紅斑而已,而且還特地指了兩個宮女去照顧冷素衣。
冷素衣很快恢複了健康,這不禁讓下毒的人狐疑,到底是那藥失靈了,還是有高人在背後相助呢?
夏可在宮裏的日子並不好過,她被分配在禦花園裏幹雜活,整日受欺負。
而這日,夏可又莫名其妙的被宮人欺負,隻能躲在禦花園的角落裏哭。
“什麼人,竟敢如此大膽,竟然敢在聖駕麵前哭泣?”夏可正偷偷的哭著,卻聽得一聲厲喝。
她急忙抬起頭,這才發現,周圍已經站了好多人不說,一個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正饒有趣味的看著她。
當然,那中年男子,不是周楚帝又會是誰呢。
夏可一身粗布衣衫,人長的並不是有多漂亮,但是哭的時候,卻是別有一番韻味,男人嘛,誰不喜歡楚楚可憐的女子,所以,這時候的周楚帝心裏是有一點點異樣的感覺的。
“奴婢,給,給皇上請安,皇上金安!”夏可愣了片刻,直到小德子的再次厲喝,她才想起來給周楚帝請安。
“你叫什麼名字,抬起頭來讓朕好好看看!”周楚帝和顏悅色的對夏可說道。
夏可微微的抬起頭,隻見一身素衣的女子,眼裏含著點點淚水,身上略帶一股清香,穿著不華貴,卻讓人看上去清爽無比,而且這又是在早上的禦花園裏,空氣甚好,人的心情也好,自然看什麼都順眼。
“父皇!”楚汐月是躲在一邊看夠了戲碼,才跑出來的,她嬌滴滴的喊了一聲,一下子就撲到了周楚帝懷裏。
“你這一大早的叫朕來這裏做什麼,朕可是有些日子不見你了,也不知道朕的寶貝女兒最近在忙些什麼,是不是忙著挑駙馬呢?”周楚帝當然也清楚太後的決定,所以此刻的他才會這樣說。
“兒臣哪有啊,兒臣最近正在忙別的呢,父皇你看這禦花園的花並不多,兒臣想要在這裏種一些東西,您答應不答應的!”楚汐月指著略微空蕩的禦花園道。
而夏可則睜大了眼睛看了楚汐月一眼,這不是那個秀兒嗎,她怎麼又成了公主?
“你又要種什麼,感情你一大早把朕叫到這裏來,就是為了這個?”周楚帝故作嚴肅的問楚汐月道,那意思是自己有些不滿意。
“哎呀,您就不要管我種什麼了,我當然不是為這事叫您來啦,她叫夏可,是本屆的秀女,父皇喜不喜歡的!”楚汐月突然指著夏可道,她才不害怕呢,直接開始切入正題,楚汐月的這一舉動,嚇的夏可直接雙腿發軟,公主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