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結婚對你應該說是一件好事情,你會為此感到無比的幸福。你在家還要聽從父母的指揮,也無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知道你有理想,你想單飛,你想實現你的理想,可是,有你父母管著,你的一切都是被束裹著。
咱們結婚後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想要什麼我就跟你買什麼,你想怎樣的瘋狂就去怎樣的瘋狂,你說讓我去東,我絕不向西,你說東西是黑的,我馬上就認為東西是黑的。
婚後的你會比家裏自由,我不去幹涉你的任何事情,所有的一切我全部聽從你的安排,你說這樣好不好嗎?”說著,許子楠單腿跪在柳梅梅麵前遞給了她一枚結婚戒指。
“讓我想想好嗎?”柳梅梅哭了,她很痛苦,這些天來的約會都是為了聽不到母親那長籲短歎的,折磨她精神的聲音,沒有想到人家的目的就是要和自己結婚。
結婚,她都想發昏。怎麼能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呢?婚姻可是女人一輩子的事情,要是下嫁錯了,這輩子也就完了。
她真的真的不想跟許子楠結婚,她真的真的不想下嫁給許子楠,她真的真的不想擁有這沒有愛情的婚姻,她真的真不想這麼早就嫁了。
女人要是事業有成,外加有淵博的文化、學識,已經容顏秀麗就是四十歲也是很好出嫁的。
現在的女人不是人們所說的女人老的快,過去女人老的快是生活的艱辛,外加養育無數的孩子,如今的女人有本事養活自己,不再依靠男人的供養,她們就是生育也隻有一個孩子,怎麼會老的快?
如果四十歲自己可以還有20年的奮鬥,這20年怎麼也能創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到了那個時候怎麼會愁自己嫁不出去?
隻要女人把目光放低一些,不找有權勢和金錢的男人,找個工作一般的,比自己小個十歲的男人出嫁都不成問題。
可是自己這麼小,如果可以上大學的話還在讀書,還是個沒有長大的女孩子。可是自己卻麵臨著結婚成為婦人。
柳梅梅越想越傷心,越想別悲哀,越想越痛苦。這都是母親一首操辦的,沒有她竭力縱容,許子楠怎麼會和自己談婚論嫁?
想到母親她哭的更傷心了,不答應回去後母親肯定又回給自己咳聲歎氣,這種沒有語言的精神折磨真的是太可怕了。
這種折磨比暴打一頓更加的痛苦和難受,這是一種精神上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虐待,這種虐待在你的身體上找不到一絲一縷的傷痕,卻傷在腦子的神經裏。
哪個醫生能夠測量到腦神經的傷痕?哪個醫生能夠掌握腦神經的受傷程度?這樣不帶任何血跡的創傷是誰都看不到的,唯有自己最清楚,但這種清楚說出來後,不曾經遭遇過這種精神折磨和精神虐待者,他們是無法體驗到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和絕望。
柳梅梅在許子楠的勸說之中收住了哭泣,是啊,她的確不要哭了,要想個辦法來解決當前的這個問題。
“給我一段時間……”柳梅梅沒有直接拒絕,不然傳到母親那裏,自己被折磨瘋也就快了。
許子楠點了點頭,把柳梅梅送到家門前,抓住柳梅梅的雙手,雙目濕潤地凝視著她,“我等著你的消息。”
“回去吧,”柳梅梅心亂地點點頭,“我會告訴你的。”
望著許子楠一一不舍地離開後,柳梅梅快步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