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沒說你不心疼。”柳春雨恨恨地瞪著妻子,“孩子夠可憐的,她每天被病痛折磨著,想不到結婚後還要受丈夫的窩囊氣,在這樣下去說不準哪一天就動手了。”
柳春雨說完轉身朝外走,秦婉娟用身體擋住他,“你不能去找女兒,這是他們小兩口之間的事情。”
“但是,我女兒受委屈了。”柳春雨堅持要走,“我這個做父親不能在一旁袖手旁觀。”
“老柳,”秦婉娟抓住他,“熟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家務事說不清楚,既然女兒已經結婚,咱們就不要插手了。”
“不行,我看不得我女兒受氣。”柳春雨推搡著秦婉娟。
“老柳,你冷靜一下,”秦婉娟擋住門口,“咱們的女兒隻是跟許子楠發生了糾紛,這是正常的,哪個家庭沒有糾紛?俗話說的好:馬勺沒有不碰鍋沿的。兩口子鬧個矛盾是正常的,我們沒有必要牽扯進去。”
“這不是鬧矛盾的問題,是許子楠開始欺負咱的女兒,他現在是絮叨,以後就會升級,不及時的阻止他,還不知道女兒要受多少委屈了。”
“沒事的,你不要為女兒擔心,她倔強的脾氣我是知道的,”秦婉娟安慰著丈夫,“女兒不會被許子楠欺負的,現在她還是小,不知道怎樣的反抗,以後兩個人想出的時間久了,她會反抗的。”
“那是以後,我現在就看不得女兒受氣。”柳春雨嘴上這樣說著,身體沒有再行動,他也知道現在女兒跟許子楠已經是生米煮成粥,再說女兒已經有身孕在身,不可能再才散她們的婚姻。
忽然,傳來門鈴聲。
秦婉娟打開房門見許子楠很不自在地站內在門口,他嘴角擠出尷尬的笑容,“媽媽,爸,爸爸,我接梅梅回家。”
許子楠把柳梅梅說跑後也沒有在意,在家把晚飯做完後,發現柳梅梅還沒有回來,隻好硬著頭皮到丈母娘家接她回去。
“許子楠,”老丈人柳春雨一臉的怒容,“我的女兒身體不好,在家我和你媽媽是含在嘴裏怕化了,碰在手裏怕掉了,我們一直嗬護到她長大,不想讓她出現什麼閃失。”
“那是,那是,爸爸和媽媽放心,我對梅梅是精心嗬護的,”說道這裏許子楠幹咳一聲,“我們隻是鬧了點小矛盾,不會出現大的問題。”
“是啊,是啊,”秦婉娟出來打圓場,“我女兒從小由於病,我們也是嬌慣著,有時候她個性很強烈,還會耍小孩子脾氣,你要多包涵。”
“媽媽,我是真心對梅梅好的。她既然不在估計是回家了,我回去給她在把飯菜熱一下,”許子楠說完又瞟了一臉滿臉怒容的老泰山,再次擠出不自然的笑容,“爸爸,您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先回去了。”
“許子楠,我的女兒可是我們的寶貝,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拿……”柳春雨還要說把這句話拿你試問的話手下去,卻被秦婉娟的話給截住,“是啊,是啊你爸爸的意思是,梅梅身體不好要也多照顧。”秦婉娟的這樣解釋把柳春雨氣的一擰身走進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