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梅與許子楠在一起生活的這幾年,讓她活得很憋悶與壓抑,時間久了,總是感覺自己心口疼,而且手腳冰涼,呼吸困難,到醫院去檢查,結果醫生說她患上了心髒病。
這麼年輕就患上心髒病讓柳梅梅心裏不是個滋味。她很清楚,自己之所以患上心髒病,其主要原因就是許子楠長期對自己的精神折磨所造成的。
這種精神折磨長期以來得不到宣泄和緩衝,導致精神抑鬱,精神抑鬱的她沒變成精神病就應該說是萬幸了。
柳梅梅麵對這樣的生活不想再埋怨母親,再埋怨也是木已成舟。要說埋怨,她認為還是埋怨自己。
當初誰叫自己立場不堅決,最終在母親的壓力下,以及許子楠的誘導中,糊裏胡塗地結了婚,如果當初自己意誌堅定,不懼怕母親的壓力,或許,今天已經和小剛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哎,想那些幹什麼?人生中該著自己要經曆此磨難,那就接受好了,和誰過不是過?看在孩子的份上將就著過吧!
畢竟自己受到的隻是精神的傷害,單位裏的苗姐,她不僅接受丈夫的精神傷害,還要經常接受丈夫的肉體傷害,她的日子才叫難呐!
當初自己沒有結婚的時候,知道她的事情很是氣憤,縱容她與丈夫離婚,結婚後有了孩子才知道,離婚哪是件容易的事情,女人呐,有了孩子後真的就成為了家庭的奴隸和犧牲品。
看起來男人沒有幾個好東西?就說街坊燕霞吧,她當初嫌棄丈夫窩囊,不會掙錢,後來她愛上了一個有家庭的男人,兩個人愛的死去活來。
燕霞好象中了魔法似的與丈夫離婚。那個他愛的男人也喊著與自己的妻子離婚。當燕霞離婚後,那個男人還在嚷嚷著與妻子離婚,可他的妻子堅持不離婚,公婆也站在這個女人的一旁。
漸漸地那個男人開始冷靜,不想離婚了,可是他卻勾搭著依舊鬼迷心竅的燕霞。可憐的燕霞卻始終不清醒自己在這其中算個什麼,還夢想著和這個男人生個孩子拴著他的心。
可能嗎?用同事張姐的話說,男人全都是花花腸子,一旦不喜歡被自己玩膩味了的女人,他會毫無感情地一腳把女人踢開。
最終這個叫燕霞的女人讓那個男人不僅甩了,而且把燕霞說得體無完膚,並又在外麵又找了兩個情人,一個小他十幾歲,另一個小他二十幾歲,這些女人看中這個男人的權利和金錢。
現在燕霞落了個丈夫不會再與他複婚,自己的父母也不收容她,孩子更不願意看見她,親戚朋友沒有人幫忙,弄得四麵楚歌的地步。
女人呀,總以為自己要解放自己,總以為自己要超脫,總以為西方的性解放是愛情,她們竟然義無返顧地去追求所謂的性解放。
小到十四五的少女,大到五十左右的婦女,她們前仆後繼地走進偏離道德的禁區,本以為可以享受偷吃禁果的甜蜜。
結果呢?她們的開放卻為男人們提供了更廣闊的性滿足。這些自以為品嚐到性解放的女人,並且叫囂著,我是女人我怕誰的張狂口號,最終成為了男人餐桌上的一道菜,或者是性玩物,玩膩味了,男人當然像丟掉垃圾一樣地把她丟棄掉。
柳梅梅覺得女人是天下最盲目的愛情犧牲品。女人就是讓男人出賣了,她還給男人數錢呐!
這樣的女人是不可取的,不過自己就這樣一味的忍讓下去難道是可取的嗎?瞧一瞧不斷長大的孩子,瞧一瞧整日為柴米油鹽醬醋茶操勞的丈夫,真的想放棄這樣的婚姻。
可是,當她想到如今的男人有點錢就去嫖娼時,心中還是失望了。比較許子楠不是嫖娼,也不賭博,也不吸煙,隻是偶爾喝點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