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寶,這是你姥姥家。不怕,一會姥姥和姥爺就回來了。”柳梅梅吧孩子抱到穿上,“媽媽把門鎖上,爸爸就進不來了。”
“快點鎖門,寶寶怕。”蕾蕾依舊膽怯地盯著門口,提放著許子楠進來打他。
柳梅梅心酸地吻了吻孩子額頭,“媽媽把房間鎖好,寶貝不怕。”她轉身離開房間隨手把門鎖上。
“回去吧,有事咱倆好商量,你住在這裏不是讓咱爸媽操心嗎?”許子楠一改往日討驕橫跋扈,盡然有些討好地懇請柳梅梅回家。
“你回去吧,我和孩子過兩天回去。”柳梅梅沒有好氣地回敬他後朝廚房走。
“難道你想在這裏打架嗎?”許子楠見狀那脖子又耿耿起來,青筋也凸了出來,。
“如果你敢在這裏開戰,”柳梅梅站住,目光咄咄逼人,“我絕對逢迎。”
“我給你臉,你可別不要臉。”許子楠瞪圓了眼睛,“別把我逼急了。”
“那又怎樣?”柳梅梅傲視著他,“許子楠,別整天跟我們娘倆過不去。是男人,不是女人。男人就是在外麵拚命地為家裏掙錢,讓老婆孩子過的舒適。而不是從老婆、孩子的口中和牙縫裏擠出錢,隻有女人才會這樣在大人、孩子的口中擠出錢。”
“我難道不在掙錢嗎?我掙的錢不夠你們娘倆敗家的。”許子楠提到錢上更是火氣頂腦門。
“是嗎?”柳梅梅的臉上浮現出傲慢的微笑,“那請問你,什麼是男人掙錢?”
“你少諷刺我,”許子楠冷哼一聲:“男人也是人,男人不是掙錢的機器。”
“請問,誰家的男人像你這樣從我們娘倆的口中擠錢?”柳梅梅步步緊逼。
“你少陰陽怪氣的,這叫做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許子楠不知道柳梅梅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那好,”柳梅梅詭計地笑了笑,“從明天起我當家,我倒是要看看什麼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
“什麼?”許子楠聽柳梅梅這樣很是吃驚,他可是個守財奴,別說不讓柳梅梅花錢,就是他自己也從不花錢,“你還會當家?”
“看不起嗎?學生時代,我父母就讓我當家。”柳梅梅的臉上掛著讓許子楠難以琢磨的笑意,“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家,我們的家也沒有敗,而是過的很興旺。”
“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我問你,你回家嗎?”許子楠急忙岔開話題,他知道在柳梅梅沒有跟自己結婚時,曾經在初中的時候當過家。那時候她父母為了曆練她,把全部的收入交給她支配,她做的非常好。
“家?”柳梅梅淒楚地一笑,“這裏就是我的家。我在這裏可以隨心所欲,打碎了任何東西一扔了之,我父母從來不會說我是敗家的玩意。”
“梅梅,你說話不要傷人。”許子楠壓抑著眼看就要發作的脾氣,“我也是為咱們家好。”
“我傷你了是嗎?”柳梅梅臉上閃過一絲冷漠,“對不起,你回你的家吧,這樣你可以不會再看見我,眼不見心不亂,你走吧,我累了。”
“我今天就是拽,也要把你拽回家。”許子楠惱怒地區拽柳梅梅。
“許子楠,你這是幹什麼?”柳春雨推開了房門,他的身後是秦婉娟,父親見到此情景麵沉似水,“這家庭戰役還沒有打夠,盡然到我這裏動手動腳了。”
“爸,爸爸,我,我不是打梅梅,我,我是拽她回家。”許子楠見老泰山這陣勢從骨子裏先心虛起來,急忙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丈母娘。
秦婉娟看到了許子楠剛才的陣勢,心理產生了強烈的反感,女兒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做媽的哪個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