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定的道德標準是為了管製你們女人的,男人才不會去遵守。”
“噢,”柳梅梅深有感觸,“是啊,這個世界原本是你們男人統治的,當然男人想怎樣需要女人就會製造輿論,讓那些愚蠢的女人上鉤。
男人們喜歡看女人裸露,就會用時尚的方式倡導女人,愚蠢的女人便跟至踏來,沒有任何頭腦地全盤接受。
這滿大家穿著裸露衣服的女人中飽了男人的眼睛,滿足了意淫。而這些愚蠢的女人還在相互攀比誰的某個地方更性感。”
“所以說你們女人是男人支配的玩物,你還跟我爭吵,現在你也承認了吧?有錢有權的男人不會把女人當回事的,女人僅僅是他們手中的玩物。”
“真希望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懂得自尊、自愛、自強,學會維護自己的權益和尊嚴。讓自己活的有人格。”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沒有多少女人在金錢和權力麵前依舊潔身自好,所以,你們女人賣的太下賤。”
“別說女人的不是,男人本來就不是什麼理智的動物,在配偶上往往還不如動物,動物一夫一妻製會終其一生,男人卻左顧右盼。所以,不能給男人權力和金錢。”
“別做夢了,如今是父係社會,男人的天下,男人想讓你們怎麼樣,你們女人就乖乖地怎麼樣?男人握住宣傳的機器,女人就是這機器下麵的服務者。”
柳梅梅見許子楠一臉的對女人不屑,知道他話中也是有話,不想再搭理他,免得不必要的再爆發家庭戰爭。
“我X你媽的,你個敗家的玩意,你他媽的找死啊?”許子楠的一聲斷喝嚇的柳梅梅全身一哆嗦,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低頭一看,隻見蕾蕾在撕拚圖。
那是一幅已經看不清楚的破拚圖,不知道許子楠是從哪裏拾到的,許子楠還有一個不好的習慣,就是愛拾別人扔掉的東西。
孩子估計是拚不上去,不想再要這個拚圖,所以想撕掉的原因。
許子楠這聲吼剛落,馬上朝蕾蕾撲了上來,柳梅梅一把將孩子抱起,但是,她的反應還是慢了,許子楠的那重重的巴手打在了孩子的身上,蕾蕾疼的頓時哇哇大哭。
“你,你,你神經病?”柳梅梅急了,許子楠太不是男人了,怎麼為了這已經破舊的不能再要的拚圖去打尚還年幼的孩子呢?
“你他媽的是神經病,”許子楠一腔邪火見柳梅梅抱著蕾蕾朝孩子的房間走,他不解恨地追上前又朝著孩子的腦門一巴掌。
這一掌很重,孩子被打昏過去,柳梅梅幾乎氣瘋了,不就是是破拚圖嗎。這拚圖還是人家不要他拾來的,難道孩子還不如這破爛值錢?
“你是神經病……”再也無法抑製憤懣的柳梅梅好不猶豫地抬起巴掌朝著許子楠就是一記耳光,當許子楠還沒有明白過來之時,她抱著孩子飛速回到孩子房間,鎖上房門,一邊給父親打電話,讓他火速前來支援自己,一邊按住孩子的仁宗,讓孩子從昏迷中醒過來。
過了片刻,孩子哇的一聲哭了。柳梅梅緊緊地抱住孩子,“寶寶不哭,媽媽帶你永遠離開這個家。”
許子楠愛的是錢物,哪麼最不值錢的,隻要是東西,都比她們娘倆更重要。
柳梅梅絕望啦!一切的付出,一切的努力都成為最終的失敗。這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