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臉，不明所以地望著老女人臉上橫擠的肉，咬了咬牙，深吸一氣，將內心的憤怒和那一點自尊壓下。
“還真是新貨，那老娘好好調教調教，把我抱到沙發上，用嘴脫衣服”老女人不屑指揮著，那臉上盡是看不起來的表情。
我使用喝奶的力氣把她抱起來，她很重，至少有八十公斤，好在我經常抱女人倒也承受得住。
老女人趴在沙發上，閉上眼一步步地指揮我。
我半跪在她上邊，低著頭用牙齒將老女人旗袍的鏈子拉開，露出一個白色文胸，肥胖的肉把文胸的帶子擠得變型。
把旗袍脫下後，女人還要用嘴脫文胸，我的唇在咬住文胸扣子時會吻上老女人的後背，老女人時不時發出舒服的呻*吟。
這整套下來大概花了十來分鍾，脫完文胸後，我總算鬆了口氣，心裏想著怎麼讓老女人消費酒水。
之前安哥給我說過，隻要進了包房讓客戶點指導的酒水，我們就會有30%的額外提成。
我正準備提，老女人就用一種等著服務上帝的眼光斜視著我，大聲吼道：“停下來幹屌，把內褲也脫了。”
我立即上前，伸出手準備脫內褲。
“用嘴！”老女人再次吼。
我連忙撐在她下半身，那大大的花內褲包住整個屁股，又大又黑還下垂，她一個眼神斜過來，我連忙低下頭湊到內褲頭，一股難聞腐臭的味道差點把我熏暈過去。
我憋著氣，一咬牙張嘴就咬住內褲頭用力向下扯，扯到一半的時候，褲頭的另一半像被什麼東西拌住，一個激靈我的下唇就吻上老女人的屁股溝裏那黑壓壓的一片。
老女人發出低呤聲，她反手把我的頭按住在裏麵。
“舔舔，給你加倍小費。”
一股撲鼻的腐臭味熏進我的鼻腔，胃瞬間翻江倒海，強忍著掙紮起來，老女人意識到我掙紮，那手勁就越大力，她身體的反應就越大，居然在我掙紮中淫叫起來。
如果是個少女，我肯定會撲上去用力舔，或者再換個少婦，我也願意舔，可是這個老女人身體上發出腐臭的味道隻會讓我惡心。
突然老女人放開我，坐了起來，張開雙腿抬起來，那黑壓壓的一片對準我的臉。
“帥哥，把舌頭伸進去，用力攪。”
我呆住了。
雖然這種方法我曾在別的女人身上玩過，但要我去攪一個老女人的洞，那是我想都沒想過的事。
我曾經叫過陪舞的小姐陪酒，如果不願意，一般會有經理解圍或委婉拒絕，通常不是鬧得特別凶不懂事的小姐，我們都願意放過。
我想我目前的處境就和那些小姐差不多，畢竟這個老女人的下麵太黑了，我真的下不了口。
“我的舌功不好，要不，姐，我用手指給你攪，你看我的手指又長又圓潤，想進幾根就進幾根，靈活有力，絕對能讓姐舒舒服服。”
我話音剛落，老女人抬起的腳對準我的臉就是一腳，我立即從沙發上翻滾到地上，臉一片紅辣，卻又急忙爬起來，半跪在老女人麵前微笑說對不起。
因為我知道，這是我第一個客人，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別想在夜總會混了，說不定還會被所有夜總會封殺。
“廢話少說，攪不攪？”
我雖然微笑著，卻始終沒點頭。
老女人似乎也看出我的不願意，拿起桌上的XO倒在她的下體，紅色的液體順著那黑壓壓的毛流下來，有些滲人。
“既然不攪，那就舔吧，把這些酒舔幹淨，給你叫十瓶XO。”
一瓶XO售價在五千元左右，十瓶就是五萬，百分三十的提成就是一萬五。
老女人看著我，那陰著臉的笑容一點點地放大。
“怎麼樣？這個價夠我叫十個少爺，隻要你把我下麵的紅酒一滴一滴舔幹淨，十瓶XO提成就歸你了，或者你要錢？”
老女人從旁邊的手提袋伸出摸出一捆紅牛，扔在我麵前：“這裏一萬，舔幹淨就是你的。”
錢扔在我臉上掉在地上，我的心抑不住顫抖起來，緊緊地拽緊著雙拳。
這一刹間，我才發覺，原來我所知的玩樂真的隻是小兒科，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遠遠有著比我們預知的還要醜陋。
肅靜幾分鍾，我終於還是妥協了。
低下頭，伸出舌頭一點點地將她下體那紅色的液體一點點地舔幹淨。
為了錢，我知道，我必須要舔。
哪怕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