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一軟跪倒在了地上,隻能捂著襠部哀嚎。
顧小溪有些嫌棄的丟掉了手裏的電棒。
拍了拍手。
冷笑道:“我說過不打你女人,可沒說過不打你。”
說完,她挑眉看向鄭玲玲:“既然這個男人好用的話,那你就收下慢慢用吧。不過你也知道我顧小溪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人,以後你見到我最好離得遠一點,不然我怕我手癢。”
鄭玲玲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顧小溪,你怎麼能這麼過分?”
“過分?我還有更過分的信不信。”
“你······你活該被甩,活該磊哥覺得你沒有女人味,你這種窮人以為我真的屑於跟你做朋友,你以為磊哥真的喜歡你?他不過是玩弄你罷了,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你什麼都沒有,磊哥跟你結婚了你也幫不了他,我看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要不是可憐你是個孤兒,你以為我會跟你做朋友?”
顧小溪的腳步停頓了一下。
笑道:“是嗎?那我真的要謝謝你的憐憫之心,也謝謝你願意收下石磊這隻破鞋。”
鄭玲玲看著顧小溪這副刀槍不入的嘴臉,心裏煩躁的很。
“你憑什麼這麼得意,居然還敢嫌棄磊哥,我看你那對快死了的養父母以後能給你留下什麼。”
顧小溪臉色一變,轉身一腳踢在了鄭玲玲身上。
“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說我家人一個字,我刮了你。”
鄭玲玲激怒了顧小溪,竟然還有些快感:“我說的有錯麼?你生下來就沒人要,以後也是個天煞孤星的命。”
······
夜越發的黑了,顧小溪拿著一瓶酒咕嚕咕嚕的往嘴裏灌著。
活了18年,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痛苦過。
不管遇到什麼問題,她都是樂嗬嗬的麵對,從來沒有任何困難可以將她擊倒。
因為她不怕天不怕地的烈性子,所以大家才調侃的叫她一聲溪爺。
但是叫爺又如何。
她心裏清楚,自己不過卑微的像塵土中的一粒灰塵。
鄭玲玲說得對,她生下來就沒人要,所以她貪戀任何一份美好。
隻要別人對她好,她就能豁出性命去回報。
最後呢?
落得個遍體淩傷的結局。
顧小溪跌跌撞撞的走在路上。
而此時,一盞遠光燈撕裂了濃稠的夜色,朝著顧小溪這邊極速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