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是時候了,結婚生子(2 / 3)

不經催促,顧以宸遽然貼近蘇虞歡的後背,緩緩地幫她拉上了拉鏈,滿眼欣賞的厚著臉皮道:“不錯,寶藍色襯著你的肌膚更亮了,一看就是被滋潤過的。”

說罷,他溫熱的大掌貼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溫柔的動作中透著期許。

晚上七點,作為溫泉會所半個老板的顧衍城直接定了最奢華別致的包間,等蘇虞歡和顧以宸到達時,楚嬈、容謙、葉家兄弟已然在座,最讓蘇虞歡感到驚奇的是楚嬈,她竟然沒有跟顧衍城挨著,而是坐到了葉臨淵的身邊,正跟葉家兄弟愉快的交談。

這……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她所不知道的事兒?

似察覺到蘇虞歡的目光,楚嬈回首盈盈一笑,笑容中並無任何陰霾,而坐在容謙身旁的顧衍城,亦是神色正常,仿佛根本不介意楚嬈跟別的男人語笑嫣然。

蘇虞歡心存懷疑地坐在了楚嬈的身邊,借著顧以宸與顧衍城兄弟倆談話的機會,拉過楚嬈低聲詢問道:“嬈嬈,你跟衍城這是怎麼回事?”

她隻不過是在做那事兒之前跟他說,她愛上了薑頤,要嫁給薑頤,他就放了手。

楚嬈意味深長地瞥了顧衍城一眼,旋即透露道:“沒事兒,我們兩個沒有吵鬧也沒有打架,隻不過是……和平分手罷了。”

和平分手?

蘇虞歡剛想追問,就見包間的房門被人推開,一排身穿工裝的侍者端著托盤而來,緊接著用一道道花樣百出的精致菜肴鋪滿整張圓桌,爾後顧衍城揮了揮手,示意侍者退下,起身先幫容謙和顧以宸斟酒,同時笑道:“容少,難得你能來我這兒,咱們一定要喝一杯。”

說罷,他又轉身看向神色微沉的葉臨淵,照樣笑著給對方倒了酒,“葉少,中午的時候多有得罪,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這會,蘇虞歡終於見識到了顧衍城在商場上磨練出的圓滑,而一旁的楚嬈卻早已見怪不怪,在S市的那段時間裏,她作為他唯一的女伴,沒少陪著他出席類似的商業酒會,曾不止一次看到他跟商場上不拘言笑的女老板打情罵俏,也許從那時候起,她就已經預見了他們之間的結局。

容謙因著顧衍城的身份,很給麵子的跟他碰杯,旋即輕佻淺笑,“素有鐵公雞之稱的二少今晚難得大出血,容某豈能錯過?二少可別心疼才好!”

話畢,他輕輕眨了眨狹長的鳳眼,淩厲中透著慵懶,猶如優雅的黑豹,靈活而狡黠。

“容少說笑了,大哥,那個白酒的度數有些高,你把這瓶窖藏的紅酒給嫂子嚐嚐吧。”顧衍城揚了揚唇,視線一轉,就見蘇虞歡目不轉睛地盯著顧以宸的酒杯,當即將手邊兒的窖藏紅酒遞了過去,唯恐待會這包間裏多一隻醉貓。

最重要的是……他早已見識過楚嬈這個小呆貨的酒量,又豈能讓她禍害了大家?

顧以宸瞥見蘇虞歡晶亮的眼神,幹脆利落地挪開自個兒的酒杯,放在蘇虞歡視線無法觸及的地方,隨後將顧衍城收藏已久的紅酒開了蓋,給蘇虞歡和楚嬈斟上,方才笑道:“這酒可比我們的名貴多了,老二,拔了身上雞毛的滋味兒如何?”

先有容謙說他是鐵公雞,後有顧以宸暗含疑惑的戳他痛處……

顧衍城苦笑了下,放軟語氣祈求道:“大哥,你知道就好,能不能不說出來?”

一旁沉默許久的葉羨煜聞言,忍不住笑道:“顧少這是幫你認識自我呐。”

葉臨淵也輕聲的笑,似乎很願意看到顧衍城吃癟。

遇上這些個無良的人,顧衍城還能怎麼辦?認栽唄!

見狀,他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得,不說那些了,吃菜吃菜,免得餓壞了我家嫂子。”

蘇虞歡注意到顧衍城隱晦的目光從楚嬈的身上劃過,若有所悟的笑道:“衍城,你也幫嬈嬈夾點菜,葉少目前名不正言不順,應該不會介意,你若是不照顧好嬈嬈,我可拿你是問!”

聽了這話,楚嬈唇瓣微動,對上顧衍城複雜的目光,終還是沒說出拒絕的話語。

心下一喜,卻要裝出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借著蘇虞歡給出的台階,顧衍城很是痛快的起身,將楚嬈喜歡的菜色換到了她的麵前,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被她誤會,實際上他並沒有放棄楚嬈,隻是打算換個方法拿下她罷了,他也曾跟著老爺子學了那麼多兵法,若還不會活學活用,幹脆拿塊豆腐往腦門上一拍得了!

“唔,再嚐嚐這個,我特意給你和嫂子點的。”顧衍城期許的瞥了楚嬈一眼,他從未如此清晰的表現出對她的感情,在彼此視線相對的那刻,那雙魅惑的眸子中綻放著複雜的光芒,又倏爾通通化作了一往情深。

就這樣,在蘇虞歡的起哄和顧衍城的配合下,楚嬈終於收斂了清冷,愉悅的笑容一直保持到這場豐盛的晚餐結束。

這時,葉羨煜心有不甘道:“吃完飯總不能繼續泡溫泉吧,顧二少,不如咱們玩點特殊的?比如真心話大冒險什麼的,讓我報了剛才被灌酒的仇如何?”

許是大家都不想如此之早的回房,對於葉羨煜這個提議竟沒有反對,全票通過。

葉羨煜見狀興奮的呲了呲牙,摩拳擦掌的想要報回剛才顧衍城的灌酒之仇。

蘇虞歡瞧著顧衍城出去拿棋牌,轉而看向喝了酒,神色依舊清明的顧以宸,挑了挑眉提醒道:“老公,你夫人我在棋牌方麵沒什麼天賦,待會你可得幫著我。”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巧被一旁閉目養神的容謙聽了去。

容謙勾了勾唇角,心想,白擔心這沒良心的小家夥了,瞧瞧她和顧以宸相處的模式,分明是顧以宸更有耐心更加包容她,簡直是把這小祖宗放在手心裏寵著了,這般疼愛媳婦的男人,又怎麼會對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女人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