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交換的條件3(1 / 3)

“站起來,穿上它。”

鞠晴天接過那性感的內褲,麵色如常的抬起了腿,放了進去,接著是另一條。

突然肩上一重,男人輕輕一推,她就朝身後的沙發倒去,下體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

陸傾風順勢坐在了她的身上,已經堅硬的炙熱緊緊抵住她的小腹上,曖昧的上下摩擦著。

鞠晴天明白他的意思,鬆開抓著內褲的手,放在了男人的褲頭上。

她輕輕拉開他的拉鏈,將手伸進去,將那火熱的堅挺握住,開始上下套弄,整個過程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呆滯的就像是一個木頭人。

那火熱在自己手中慢慢的脹大,溫度也似乎越來越高。

陸傾風低喘一聲,動起了腰身,加大了摩擦。

鞠晴天隻覺得自己的一隻手酸疼難耐,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就在她要放手的那一刻,男人竟雙手抬起她的腿挺身而入。

被那無論什麼時候都緊致的讓人瘋狂的柔軟刺激的渾身像是要燒起來一般,陸傾風低吼一聲,迅速的抽插起來。

鞠晴天無力的抓住沙發的扶手,防止自己的頭部撞到牆壁,身體隨著陸傾風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擺動著。

直到一聲低吼,那滾燙的熱流在她的體內釋放了出來,他才停了下來。

陸傾風抓起她脫在一旁的睡裙擦去身上的東西,扔在了鞠晴天的臉上出了門。

鞠晴天慢慢找回了些力氣,便開始整理自己。確定身上的衣物完好五歲,鬆了口氣,將掉落在地上的黑色內褲穿上,走出了門去。

在燈光的照耀下,她身上那如火的豔色將她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的白皙粉嫩。

那緊致布料包裹的身段更是凹凸有致。

鞠晴天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出神,這是她第一次穿這樣張揚的豔色,卻沒想到……

陸傾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鏡子裏的女人,白皙的皮膚在衣物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嬌嫩,更加的誘人,尤其是那被包裹起來的身形,美好的就係那個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品,哪有那張不著半點裝飾的素顏……這樣的鞠晴天讓陸傾風的心裏突然湧現出一股憤怒,他竟然希望這樣的她一輩子都隻能展現在她的麵前!

感覺到陸傾風強烈的實現,鞠晴天轉過臉,疑惑的看向他,以為他要向自己交代什麼。

陸傾風冷哼一聲,走了出去,他需要冷靜冷靜,這個女人不過是他用來泄欲的工具,不過是為了懲罰她才將她留在身邊,自己怎麼可能對她產生什麼想法!這個女人究竟給他下了什麼藥!竟然讓他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越想心裏越是煩躁,向站在門外守候的人交代了一句,就先除了商場。

沒一會兒,他便看見鞠晴天一身紅裝,踩著一雙七寸高的同樣豔紅色的高跟鞋朝車子走來。

那樣豔麗的色彩就像一團火一樣焚燒著他的心,然他心裏更加的煩悶。

哢嚓一聲,車門被打開了,鞠晴天坐了進來,素顏的清新淡雅已經被換上了精致的妝容,頓時,整個車廂都彌漫著一股濃鬱的化妝品味道。

陸傾風厭惡的打開窗戶透氣,可是呼呼吹來的風依舊無法稀釋那濃鬱的味道。

“停車!”陸傾風煩躁的低吼一句,司機立刻停下了車來。

“下去!”鞠晴天一愣,隨即推開門下了車,隨著落鎖聲落下,車子飛一般的飛馳而去。

鞠晴天穿著高跟鞋站在路邊,來往的車輛偶爾會有一兩輛聽下來向她示好,她都沒沒有搭理。

已經初秋的天氣本來就有了些涼意,加上今天的天氣本來就不大好,飛嘯而過的車輛帶起的陣陣涼意讓她冷得直跺腳。

她沒有想離開,她知道陸傾風叫她下車絕對不是讓她滾蛋。

果然,沒一會兒就有兩黑色的轎車停在她的麵前。

鞠晴天也不問,直接拉開車門走進了後座。

車子停在了一家夜場外,鞠晴天推開門下了車,走至門口,就有門童走過來替她引路。

鞠晴天推開包間的門,門內一片紅色,陸傾風以及其他不認識的幾個男人正坐在巨大的沙發潛水說著什麼。

陸傾風抬眼看了她一眼,招了招手。

鞠晴天立刻走了過去,乖順的坐在他身旁。陸傾風身旁的男人探過腦袋,看了一眼鞠晴天,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過來。

鞠晴天沒又料到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呼一聲,腳下不小心絆了一跤,膝蓋跪在地上,上半身卻趴在了對放得腿上。

陸傾風眉頭皺起,抬起腳就朝她跪在地上的膝蓋蹬去,伸手提著抓住她披散的頭發將她拉回了自己身邊,地罵了一句:“沒長眼睛的東西!”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坐在他旁邊的男人臉色有些不好,而鞠晴天反倒無所謂起來,她已經習慣了陸傾風的謾罵,並不放在心上,隻是雙手緊緊的護住自己的頭皮,這樣撕裂的疼痛有多久沒有過了?她在心裏問自己。

“怎麼?你對我的小寵物又興趣?”陸傾風側頭對身旁臉色不太好的男人低聲問道,那男人臉色一僵,隨即擺手。

陸傾風雖然和他們一個圈子,可畢竟等級不同,他是站在塔尖的法老,而他們不過是底下的臣民,貴族和貴族之間的階級,往往比窮人和窮人之間的階級區分的更加的鮮明。

陸傾風冷笑一聲,輕蔑的端起酒,遞給的給對方,男人伸手想將酒接過來,卻沒料到就在他的手要接觸到酒杯的時候,陸傾風的手一抖,那紅色的液體全數被潑在了他的臉上。

男人氣得渾身發抖,卻隻能壓抑住心頭的怒火,僵硬的笑著說道:“沒關係,沒關係。”說著從桌子上去過紙巾開始擦拭。

這是鞠晴天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陸傾風,囂張跋扈,卻又帶著逼人的氣勢,,明明是無力地動作,由他做出來卻讓人覺得是理所當然,這樣的強大氣場,讓人隻能抬起頭來仰望。

她發現今天似乎認識了不一樣的他,車上沉靜的睡臉,和此刻氣勢懾人的他。

陸傾風帶著她走出包間,來到樓上,從這個方向可以將樓下舞池甚至整個酒吧都收進視野範圍內。

樓上的裝飾不覺儼然是一個小酒吧的模樣,沙發,吧台,以及各種顏色不一的酒。

“你下去跳舞。”陸傾風晃動著手裏的高腳杯,漫不經心的命令道。

接到指示,鞠晴天便朝樓下走去。

她走進舞池,開始隨著音樂擺動,那曼妙的身姿在不斷變換著顏色的燈光下顯得越發的妖嬈。

周圍慢慢了越來越多的男人,一邊擺動著身體一邊朝她貼去,鞠晴天隻覺得惡心,急不可查的朝一旁閃去。

陸傾風收回眼,看向舞池邊的卡座上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報複現在才開始,他要他要他們為陸傾羽的死付出應有的代價!

轉眼,從上來一個衣著暴露長相妖嬈的女人,一頭黑發靜靜的披在腦後,女人扭動腰肢走到陸傾風的麵前,單腳跪在沙發上,一條腿撐在地上,伸手撩撥著男人的欲望。

“陸先生,您可好久沒來了,人家好想你。”女人是這件就把的老板娘,和陸傾風的關係非比尋常,不算情人,但絕對稱得上是床伴。

陸傾風的手撫上那人高聳的雙峰開始揉捏,將手中的酒杯隨意的扔在地上,騰出手來探進了女人的下身。

兩人交頸相親的那一刻,女人身上那濃鬱的香水和化妝品的味道瞬間盈滿了他的感官,陸傾風幾不可察的皺了齊了眉頭,偏開了些頭。

女人的挑逗還在,修長的玉指在男人的下體的鼓脹處不停的揉弄,側頭就想吻男人的唇。

陸傾風的腦中突然劃過一張蒼白的臉,那是鞠晴天的臉,帶著倔強和不屈的臉,一瞬間,似乎鼻下那讓人煩躁的化學用品混雜而成的味道也變成了鞠晴天身上那種淡淡的說不出味道的清香。

陸傾風猛地睜開眼睛,看向那正賣力挑逗的女人,心裏沒有來由的一陣厭惡,伸手將女人扯到了一邊,煩躁的低吼著:“滾!”

女人被男人那冰冷的眼神起氣勢下了一跳,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往樓下跑去。

坐在卡座裏的男人自從在舞池中看見鞠晴天的身影就在沒有移開過眼睛。

他握著酒杯的手在隱隱發抖,酒杯裏的紅酒隨著他發抖的手而不住的跳動出來,灑到了他白色的襯衣上,他卻儼然不覺。

他的眼睛因為太過激動而濕潤了起來,黑色的瞳孔在燈光晃動的酒吧裏顯得忽明忽暗。

啪——

就被落到地上碎了一地,他卻絲毫無所察覺一般,依舊不轉眼的望著那個不停扭動著腰身的女人。

眼神中有驚喜,有疑惑,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名狀的狂喜!

他忽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撥開湧動的人群朝舞池中央的女人衝去。

劇烈的心跳不斷的提醒著他,是她!是她!是她!

兩人間的距離再逐漸的拉大,男人的眼中的情緒也越發的激湧而熱烈,就像即將噴發而出的岩漿,反複下一刻就會將人燒滅殆盡。

他伸手抓住那纖細的臂膀,一使力就將她拉進了懷裏。

鞠晴天先是一驚,隨後便反映了過來,這或許就是陸傾風讓她來勾引的男人——雷澤異。

雷澤異緊緊抱住鞠晴天,仿佛怕她跑了一樣,一聲又一聲不厭其煩的叫著她的名字。

鞠晴天有些不知所措,陸傾風告訴她的任務裏沒有包含這個男人認識她!

“你去哪兒了!你去哪兒!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你!你到底去哪兒了!”

雷澤異的情緒很是激動,眼圈泛著紅色的血絲,看起來有些駭人。他的雙手緊緊抓住鞠晴天的雙肩,拚命地要搖晃著。

鞠晴天回過神來,冷冷道:“我不認識你。”

雷澤異一怔,隨即笑了起來,眼神溫柔的仿佛要滴出水來,“晴天,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對不起,我沒有辦法陪你像從前那樣笑,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鞠晴天心頭劃過一絲不忍,抬起頭看向站在高處的陸傾風,咬住唇,過了會兒道:“我不認識的,我……出過意外,以前的事情都記得了……”

雷澤異頹然的放開手,失魂落魄的站在舞池中央,周圍的人依舊隨著音樂不停的搖擺著身體。

“你……認識我嗎?”鞠晴天再次問道,不知為什麼,她發自內心的不願意看到對方這樣的的神態,她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她覺得,他應該是一個驕傲而溫柔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臉哀傷。

對方依舊沒有回答,呆滯的眉眼出神的看著她,那眼神中包含了千萬感情,複雜得讓她害怕,不自覺的朝後退去。

雷澤異察覺到她細微的動作,連忙伸手將她的手抓住,緊張的看著她,哀求著,“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那一瞬間,鞠晴天覺得真個喧鬧的空間都沉寂了,周圍的人仿佛都靜止了。

對麵的人眉目溫柔的糾結在了一起,然她忍不住想伸手為她撫平。

砰——

砰——

砰——

接連幾聲炸響,嚇得舞池裏的人迅速從邊上散去,幾個酒瓶子,支離破碎的躺在地上。

鞠晴天順著方向望上去,原本站在二樓的男人已經不見了,不知為何,心裏湧起一陣不安,她推開雷澤異就朝外跑去。

雷澤異沒有料到自己會突然被推開,跟著立刻就追了出去。

鞠晴天,這個他愛了三年的女人,在不停的尋找中,他一次次的充滿希望,又一次次的被打入絕望的深淵,就在他以為他真的永遠失去她的時候,上帝竟然又將她送到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