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激動得抬起唇迎接上鶴連睿冰涼的吻,鶴連睿一愣,更深得噙住她的唇,吸允著她芬芳的汁液,一次次在她唇裏攻城略地,將她整個身子揉在懷裏,隻恨不能,將她塞進自己的胸膛。
越陷越深,尚有的一絲理智也蕩然無存,隻被他吻得身心都融化了,軟軟貼服在他身上,隻是口中不停得喚著“陛下,陛下!”,這聲音嬌媚無骨,將鶴連睿男性的征服欲完全激發出來,橫抱起她衝進寢宮,將她壓在床上。
巨大的床,兩具纏綿的身體,纏綿的吻,鶴連睿一次比一次霸道得深入她的唇,掠奪她的津液,佳人一次又一次的沉淪,衣衫上沾滿了汗水,都已經濕透。鶴連睿卻戛然而止,伏在佳人身上,重重的喘息。
欲望之下,他幾乎恨不能死在她身上,然而他不能,就算是不顧自己的生死,也不能不顧她的後半生。
“陛下。”佳人揚起手,抱住他壓在她胸口的頭。是不能了,還是不願意,如若不是他如此劇烈的喘息,她會害怕的。
許久,那喘息之聲終於平靜下來,鶴連睿翻身起來,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睡吧,明日還要啟程,朕再去看看奏折。”說著便要起身,衣袖卻被佳人扯住,可憐巴巴得望著他。
“陛下,不要去批奏折。”她真是,這輩子也沒和哪個男人撒嬌過。“我們一起睡,沒有你,我睡不著。”
這個話,很曖昧,曖昧到鶴連睿著實品嚐了一番其中的滋味,卻到底沒想的更曖昧“胡說,沒有朕的時候,你睡得都特別好。”他刮了她的額頭,再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匆匆踉蹌而去。
他不敢再在她麵前,怕自己會忍不住要她,而她分明是不願意的。他還記得在王屋山上,她認命的眼神,讓他很害怕,很心疼,所以他寧願不要。他可以等,如果等不到,就為了她幸福而放手。
佳人斜躺在床上,腦子裏一片淩亂。她剛剛陷入到鶴連睿的吻裏了,如果他沒有停下,她想自己也不會停下。可是怎麼會這樣,她是不是已經忘記景瀾?心猛地一陣抽痛,她痛苦的蜷縮起身子,一雙眸子,卻瞪得大大的望著那顆照亮一室的夜明珠。
次日清晨起來,因為一夜不良睡姿,佳人精神不濟,磨磨蹭蹭得收拾著自己,連上馬車都是鶴連睿抱上去的,她也沒管別人的眼神,上了馬車,倒下就睡。
鶴連睿看著懷裏睡姿如同小貓的女子,無奈的勾了勾唇角。一夜未睡的是他,她怎麼看起來比他還要累,居然眼底都是青色的。馬車行駛的十分平緩,看著她睡覺,他漸漸得也沒了力氣,擁著她,不久竟然也睡著了。
這就難為壞了王順,到達王屋山,掀開簾子一看,陛下抱著佳人,酣然大睡,壓根兒沒有打獵的興趣。
他隻得宣布今日暫作休整,明日再打獵,幾個太監守在車邊,等著鶴連睿和佳人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