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似乎根本不會在意區區一百五十萬這點小錢吧?不然你那天早就把我送給那個夏董了,而且還可以換回更多的利益,我不明白安先生為什麼不那樣做,這其中一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也由此可見,安先生並不是計較錢的問題,而是在於此時在你麵前的這個人是我,所以你才會這樣做,是不是?”
一種想法如同穿針引線直入一般,從夏怡染的腦中唰的一下刺過,讓她猛然想到了另一件事,盯著安偌寒的眸光,也跟著變得不尋常起來,她不回答,夏怡染的問題還在繼續,即使答案還沒出來,但是在夏怡染的心裏,好像也已經漸漸開始成形。
“既然事實真是如此,安先生直接挑明了和我說不就行了,也好讓我知道我來這裏的最終原因,難道安先生不想把事情說出來嗎?非得一個人放在心裏憋著,讓自己成天感到不舒服,才會覺得很開心?”
接連說了這麼多,安偌寒竟然都沒有任何回應,似乎沒有再想說的,沒有還想要問安偌寒的,縱使夏怡染心中想法再多,對方不回答,也都是徒勞,她終於閉了嘴,於是與安偌寒之間,出現了那麼幾秒鍾的無言相對。
“說完了?”
空白的幾秒過去,安偌寒像是聽完故事一樣,冷冷的對夏怡染發問,她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盯著安偌寒,他似乎帶著一種蔑視的神情,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嗤。
“推理做的不錯,我覺得,你似乎可以去寫一部偵探小說了,夏怡染,你今天攪了我的興致,問了你不該問的事,說了你不該說的話,知道自己要受什麼樣的懲罰嗎?嗯?”
安偌寒調侃般的言語,話音剛落,他抓住夏怡染的手,突然更加用力的收緊,同時另一隻手一把掐住夏怡染的脖子,驚得她頓時瞪大眼睛,安偌寒言語沒有任何波動的情緒,但是每一字每一句,都好像剔骨的刀不停的削著她的身體,絞碎她的心,感到疼痛萬分!
安偌寒依然不對夏怡染的問題做正麵回答,夏怡染剛才說的那些話,好像都當做空氣散掉了,留下的隻是他夾雜著酒氣的威逼氣息,無法言狀的極度壓迫感,緊緊地圍裹著夏怡染不能喘息,她感覺安偌寒隻要稍稍的一用力,她細細的脖子就會被輕而易舉的掐斷。
見夏怡染被嚇得說不出話,也沒有了剛才一係列如同質問般的激烈言語,安偌寒的嘴角扯出一抹殘冷的笑,不再和夏怡染多說一句廢話,手上動作越發的粗魯不輕柔!他的吻不帶任何感情的落於夏怡染的肌膚上,如同要吞噬掉她一般。
“安……安先生……放……你放開……”
夏怡染呼吸愈發地急促,左右躲避,她的身子又不太爭氣的顫抖得不成樣子,縱使態度比較激烈,還是無法阻止內心對安偌寒的懼怕。
況且第一次與安偌寒發生的種種再次衝擊腦海,恐懼使她試圖擺脫掉安偌寒的禁錮,但是無論怎樣努力,都沒有辦法掙脫虎鉗一般抓緊自己手的安偌寒,反而會惹來他的不悅情緒。
已經得到過夏怡染一次,安偌寒自然不會再留著她不動,撕扯掉夏怡染身上剛剛被包裝好的衣裙,安偌寒根本就對如此打扮的夏怡染沒有興趣多看一眼,枉費剛剛那兩個女傭還幫她一通梳洗打扮,就這麼被安偌寒糟蹋了,夏怡染在心中自嘲般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