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那一鏢,雖說是許夜庭擲出的,但是憑借鏢落在靶上準確無誤的位置,也足以證明許夜庭的水平高超,不過這個羅大小姐的手法到底如何,夏怡染就不敢保證了。
之前她自己說的話也標明了,羅琪妮在飛鏢遊戲上不過是個半調子,所以麵對這樣的人來擲飛鏢,更加讓夏怡染捏著呼吸不敢喘氣。
“琪妮,你忘了規矩嗎?一人三隻鏢,我哥手裏還有兩隻沒投,你就要給換人投了,看來這個性子真是按耐不住,既然這樣,就偏不讓你投!”
許景柔對羅琪妮中間插一腳的做法有些微詞,畢竟剛剛許夜庭那一隻陰手鏢投得十分精彩,雖不是許景柔投的,不過許夜庭是她哥哥,盡管在場的人很少,但是許景柔難免會用一種高傲的、自我感覺很良好的姿態示人,就好像飛鏢是她投的一樣。
“有什麼關係嘛,就是一個遊戲而已,而且就咱們幾個人,逸哥哥還不玩,隨性一些不好嗎?再說了,三少還是我師父呢,我這個做徒弟的,還能撂著師傅不管?還有啊,寒哥哥投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你哥哥投的那麼準,你開心吧?寒哥哥投的準,那也是你的人啊,說到底,他們都和你有關係,你樂嗬著不就行了嘛,真是的。”
羅琪妮毫不掩飾的表達著自己心中的想法,言語間,難免會流露出對許景柔的不滿,不過這也難怪,羅琪妮也是千人寵、萬人捧的大小姐,怎麼可能聽著許景柔的微詞不反駁呢。
被羅琪妮這樣一說,許景柔的麵子上,也有一點罩不住了,羅琪妮的個性是出了名的直爽,她剛才不該那麼衝的,不過羅琪妮的兩句話,還是讓許景柔挺高興的,那就是說安偌寒是她的人,於是她抓住這兩句話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琪妮你真是討厭,人家寒都沒說什麼呢,你自己在這裏亂猜,好了嘛,誰愛投誰就投去,反正我又不參與,不理你了。”
許景柔說完,一扁嘴鬆開安偌寒,轉身也走向安偌逸坐著的那邊,坐在了另一個沙發上。
“切!心裏高興還來不及呢,又忸怩上了,真是個說不得的許家四小姐,寒哥哥,許三少,他們兩個不玩,咱們接著玩。”
羅琪妮臉上還帶著笑,她的話好像說完就算了一下,安偌寒笑著把玩著手中的飛鏢,他對羅琪妮沒有任何看法,倒是挺欣賞她直爽的個性,似乎沒人敢輕易惹她,因為這個女子嘴上不太給人留麵子,或許根本就沒考慮那麼多,怎麼可能在意人家的想法。
“三少,還是你先投吧,按照老玩法,一人三隻鏢,我們等你哈。”
許夜庭看著催促自己的羅琪妮,有些好笑的聳了聳肩,剛才她說的人可是他妹妹,但是轉眼兒就好像個沒事人一樣。
“好了,我知道你玩性正濃,呐,我手裏剩下的這兩隻讓給你,接下來由寒來投。”
擲飛鏢這種事,許夜庭隻要一次就夠了,他喜歡的,不過是想看著夏怡染因為害怕而顫抖,看到她臉上帶著恐懼與眼淚,無助哀求他們的樣子,就會感覺莫名的興奮,這才是重點。
“寒哥哥投!寒哥哥快點投!”
根本不含蓄的羅琪妮,接過許夜庭手裏的兩隻飛鏢,便開始鼓動著安偌寒快點投鏢,隨即她又一隻手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笑著也拿出幾張鈔票,走到夏怡染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