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聽起來像是冷靜到了極點,不帶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可慕容星卻能從他的聲音裏麵聽出一絲激動和喜悅。
當房門被推開的一刹那,慕容星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還在以一種以曖昧的姿勢坐在唐異軒的腿上,慌忙掙紮了幾下身子,示意自己要下去。
可當她剛一扭動身體,她細軟的腰肢就被身後的男人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作為對她的警告,見她還是有些不老實,索性直接箍住她的身體,將她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腿上。
因此,當莫川推門進來的時候,慕容星幾乎窘迫到不敢抬頭與之對視。
“屬下辦事不力,請爺責罰。”
莫川一進門,便先跪在地上,神情中帶了一抹歉疚。他是瑞王爺收下最得力的下屬,可這一次卻沒能完成王爺給的吩咐,這段時間以來,這件事總忍不住讓他內疚自責不已。
“人有失手,這次不是你的錯,沒必要責罰。”唐異軒抬眸,掃了房門一眼,似乎隔著那扇門板他也能看見門外是否有人偷聽一般,“這段日子在西南王府,你可打聽到了什麼?”
莫川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神色:“這段日子……屬下一直被軟禁在房間裏麵,接觸不到任何西南王府的人,所以……”
唐異軒輕輕擺擺手,“那麼,在被軟禁之前呢,西南王的態度是怎樣的?”
“回爺的話。”莫川思忖了片刻,將語言組織好,才壓低聲音,沉聲道:“之前,我按照爺的吩咐將爺的親筆信送來過來,西南王的態度……很不明確。”
“不明確?”唐異軒的眉梢斜斜挑起。
原來,莫川將那信送到了羅順於的麵前,在看完之後,羅順於閉目沉思了片刻,隻說待他思考思考,明日再將回複告訴他,可就在當夜,有人將他給五花大綁丟進了後院軟禁了起來。
“可若是西南王想要站在太後那邊,現在已經可以對我們下手,抑或是一早便給太後通風報信,實在沒有必要拖到現在。可若是他同意與爺聯手……也不會將屬下軟禁這樣久的時間才是。”莫川說道,“所以,屬下很難弄明白西南王的心思。”
聽莫川說完之後,唐異軒沉思了片刻,緩緩點頭,道;“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先去歇著吧,他現在還沒有同我們動手,起碼暫時我們不是敵人,至於其他的那些蹊蹺事情,日後必定會弄明白的,總不至於就一直這樣模糊下去才是。”
“屬下明白了。”
見唐異軒並沒有要責罰自己的意思,莫川的臉上稍稍露出了一絲放鬆下來的神情。
“怎麼了,臉怎麼還這麼紅?”
莫川出去之後,唐異軒看見懷中的人還在深深的低著頭,一副打死也不要抬起頭來的模樣看的人有些好笑,再低頭一看,那通紅的臉更是令人忍俊不禁。他忍不住故意伸出手,在她滾燙的臉上刮了一下。
慕容星慌忙澄清:“沒有,才沒有,哪裏有臉紅!”
“還說沒有?”抱著身子都有些開始發燙的慕容星,唐異軒笑笑,在她的耳後輕輕吹氣,“我看是看到你的臉紅的很呢……還是說,剛才沒有滿足你,現在要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