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東方武被抓回來了,鳴蕭還帶來了一個消息,皇後趙珍心地歹毒,毒害皇子,眾大臣聯名上書要求廢除皇後,武皇不僅準了奏折,還賜了趙珍三尺白綾。
拓跋曜告訴了東方靜博皇後的下場,還說了一句:“其實真正的原因恐怕你也知道是什麼,那畢竟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
兒子被抓,心愛的女人慘死,東方靜博腦子嗡的一聲就要暈過去。
正當東方靜博激動的時候,有一道灰色的身影正在準備著。羅溪知道,這是雪貂準備偷襲。羅溪一邊暗地裏給雪貂打著手勢,一邊找角度,方便雪貂用暗箭攻擊。就在信王激動的時候,羅溪手忽然纂成了拳頭,一枝暗箭直奔信王心髒射去。
“王爺,小心。”
“父王!”
“小溪!”
幾個聲音同時響起。
“拓跋曜,你暗算本王,看來你是不想要你的王妃了!”
信王用匕首抵著羅溪的脖子,身子背對著懸崖,正麵完全用羅溪的身體擋住。他腳下躺著的是為他擋了一箭的宋岩。
信王與兒子說話激動的時候宋岩卻是冷眼看著周圍的一切。他忽然發現羅溪的手勢怪異,好像在給誰發信號,當他剛確信的時候一隻短箭向信王的方向射去。他喊了一聲“王爺,小心。”同時用身體擋住了飛來的短箭。
看到那隻短箭飛來,東方文也激動了。他眼睜睜地看著從小伴隨他們長大的宋叔緩緩倒在自己麵前。
隻見一隻短箭插在宋岩的心髒位置,東方文抱著宋岩哭喊著:“宋叔,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宋岩躺在地上,有出氣沒進氣了。
“兄弟,挺住,本王一定能帶你走出去的。”
宋岩笑了笑,這種笑容是一種釋然或者說是一種解脫。“哥哥,當年你救弟弟一命,今日弟弟算是還清了。可是哥哥的宏圖大業弟弟怕是看不到了。我這一輩子都在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總是想著能有一天會休息,這回好了,總算能休息了。”
“兄弟。兄弟!”
“宋叔,宋叔,別睡啊,醒醒啊!宋叔,你還得教我學功夫呢,以前文兒不懂事,現在文兒一定好好和你學。”
宋岩沒有聽到東方文的哭泣,更沒有聽到他說的學武,就這樣永遠的低下了頭。誰能想到曾經高高在上的月星樓主竟然這樣死在眾人麵前。或許他自己早就知道自己會這樣死去,作為殺手能有這樣的結局應該是注定的。
看到宋岩死去,東方文瘋狂了一樣舉起劍向前衝去。他太過激動了,甚至都忘記手中拿的是劍而不是刀,對待眼前的敵人,他竟然拿著劍像刀一般砍去。拓跋曜手下的侍衛都不是吃素的,隻是三兩招就把東方文壓住了。
信王還沒從宋岩死去的悲痛中走出來,卻發現自己第二個兒子也被琨王捉住了。
拓跋曜本想一掌拍死信王,可是信王的刀尖就抵在羅溪的脖子上,隻要一個用力,羅溪就會血崩四濺,命喪當場。那個信王東方靜博有沒有罪,該不該死那是他們皇家兄弟自己的事情,可是動了他的女人,那個人就必須得死。剛才雪貂雖然沒有偷襲成功,但是現在手中又多了一個籌碼,他沉聲對信王道:“東方靜博,你的兩個兒子現在已經都在本王手中,你放了本王的王妃,本王可以饒過你這兩個兒子。”拓跋曜已經顧不得什麼尊稱不尊稱了,當那個人開始打羅溪主意的時候,他就不想再稱他什麼王爺了。
東方靜博沒有動。
鳴蕭見東方靜博還沒有反應,一腳踹在了東方武的臉上,其他的侍衛見此又開始狠狠地揍了東方文。當著東方靜博的麵把他的兩個兒子揍了個鼻青臉腫。
鳴蕭一腳踩著東方武的臉,對著東方靜博喊道:“王爺,你就這麼看著你的兒子受苦嗎?”
東方靜博也看不得兒子受苦,可是他一時也無能為力。想到他手中還有一個羅溪,手中的力氣不免加大了一些:“你們都給我住手!”
羅溪感覺到脖頸上的疼痛,知道這個時候是最不能慌亂的。“東方靜博,你可要想好了,不要亂用力氣,我可是你最後的籌碼,能不能從這裏平安出去,能不能東山再起,可都是本宮說了算,您可不要一時激動把手中唯一的籌碼弄沒了。”
東方靜博原本用力的手忽然沒了力氣。是啊,要想活命必須要留住手裏這個籌碼。
哢。這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文兒!”
侍衛一個“不小心”把東方文的大腿踢折了。還說著“算了,別喊了,你爹肯定不管你了。”
“就是啊,你看你,文不成武不就,現在連爹都不管你了。”
東方文從小嬌生慣養,沒受過什麼委屈,也沒有什麼大的挫折。由於愛文,便沒有練武場上的摔打。有他爹這麼一個王爺在身後,周圍的“小夥伴”以及教課的夫子都會捧著他說話,說的都是表揚的,鼓勵的好話。平時若是受了一點委屈就覺得了不得了,今天竟然被那些下人們毆打,這簡直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