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劍還要說什麼,越家掌門豈是白給的?立刻打著哈哈:“我看賢侄在這裏叨擾多日,實在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人我立刻帶走。”
說話間,安宇,林木已經帶著其餘的大夫悄悄退了出去,中間不僅有人幫忙帶路,還有越家帶來的家丁明裏暗裏的保護。蔣一劍有心攔著,可是前麵還有個蔣一槍攔著,他想發威都沒處發去,隻好把這份屈辱藏在心底。
越非看到這個蔣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蔣一劍泛白的指節,冷冷一笑:這個蔣家早晚會在這個蔣一劍身上翻出浪花來。
瞿雲海上了越嶺的馬車,直接奔著越家去了。
馬車上,瞿雲海雖然不知道越家怎麼知道他在這裏,為什麼是越家來救自己而不是他們通知瞿家,讓瞿家來。總之他現在是被越家救了,就應該道謝,抱拳道:“感謝越伯伯救命之恩。日後越家有需要,知會雲海一聲就行了,雲海一定盡力。”這就是變相的承諾了。
越嶺點著頭,心中感激著夕四為自己做的一切。他知道以後就算和瞿家結下什麼梁子,隻要有瞿雲海,他們家就一定有大夫給看病。
“別光感謝老夫,你最應該感謝的是夕四。”越嶺並不想獨自居功,他想讓瞿家人知道當初過來百草堂鬧事是一件多麼不明智的選擇。
“夕四公子?”瞿雲海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和這個夕四公子有過交集?最早隻是聽說這是個和王牧之一起回來的人,聽說挺厲害,送給牧之一整具熊骨。後來就不知道了,因為他被捉到蔣家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
回到越家大宅,越嶺把瞿雲海請到客廳,“去給瞿公子拿一杯參茶來壓壓驚。”
瞿雲海喝著參茶,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好多了。底下牢房裏的汙穢氣味讓稍有潔癖的他不堪忍受。自由的味道真是太好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越非帶著瞿家瞿興來了。瞿興火急火燎的進門直接奔向客廳:“雲海?雲海我的兒啊,快給爹看看!”
聽著聲音遠遠傳來,瞿雲海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爹,爹你怎麼來了?”
兩人見麵之後抱頭痛哭,連越非,越嶺都有些動容了。
發泄完情感後,瞿興向越嶺深深鞠了一躬:“感謝越家大掌門不計前嫌,救出犬子。瞿某即刻會把謝禮送上。還希望越家掌門不要嫌棄。”
越嶺今天做了好事心情也特別好:“行了行了,快回家去吧。”
瞿雲海還想問一下關於夕四公子的事情,但是沒有機會問,也就作罷了。
羅溪沒有跟著去越家,而是讓林木帶著所有的其他的那些大夫回到了自己的莊子。
“老大,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西朗頓珠好幾天沒看到這些人了,可剛一看到就發現他們帶回好多灰突突的人,他們身上一股難為的藥喂,還有灰塵的味道,髒死了。
“去給他們打水洗漱換衣服,安排在西廂房那邊。”低聲說:“叫人看著他們,別讓任何一個跑了,有事要問他們呢。對了,霍隊呢?他回來了嗎?”
“回來了,裏麵等著你呢。”
到了房間,見到了霍振凱正在喝茶:“回來了?收獲不小啊。”一屋子的人,都是要給我審訊的?
羅溪從懷中拿出了那一疊地圖,一共四張。“這是從蔣家拿到的地圖。”
提到地圖,霍振凱來了精神,立刻到地圖旁邊看:“怎麼缺了一塊?”
羅溪回答:“當初蔣家到王家找蔣一帆,估計就是找他要地圖。這個地圖一共五分,估計一個兒子一份。他們現在就差蔣一帆的那份了。”羅溪抬頭看著霍振凱:“你審訊他的時候發現什麼了嗎?”
霍振凱說:“發現的事情不知道對這件事有用沒用。”
霍振凱從蔣一帆那裏得知蔣家家傳的本領是觀天象。也就是現在的天氣預報,看出什麼時候有雨,什麼時候有風。為向家的車隊提供天氣方麵的信息。蔣家的這一門本領隻傳嫡不傳庶。所以家裏隻有蔣一槍,蔣一山和蔣一帆有資格學。不過蔣一帆是將千山不想看到的人,所以他並沒有學過什麼天文方麵的事情,蔣一槍和蔣一山倒是學了一些。
“至於地圖,他倒是沒說過什麼,隻是說他們家給每個兒子一塊玉佩,那裏麵有家族的秘密。那天蔣家來人也是向蔣一帆要那塊玉佩的。”霍振凱頓了一下:“隻是這塊玉佩已經被毀了。”
“被毀了?”羅溪並不相信蔣一帆會這樣毀掉一塊玉佩,他總覺得蔣一帆是用另外的一種方式把這玉佩保存了下來。
“他左胸上有個烙印,你看到了嗎?”
“烙印?”霍振凱點點頭:“是有這麼一個烙印,我曾經問過他那是什麼時候弄的。他說是為了記住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