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蕭連忙上前要把綁在羅溪手上的鐵鏈弄斷。可是他怎麼用力都弄不斷。
羅溪的臉上已經開始有些火辣辣的感覺,她連忙叫住鳴蕭:“你先別忙那鐵鏈,下來幫我一個忙,快點。”
鳴蕭跳了下來,道:“無名姑娘請說。”
羅溪:“把我臉上的這層麵具摘下來。”
鳴蕭一愣,什麼?麵具?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若是再不動手恐怕就要真毀容了:“你特麼快點,我臉上有人皮麵具!那個毀容的藥水厲害的很,你若是再不動手我就真毀容了。”
鳴蕭這才回神,他仔細地觀察了米亞格蘭臉上發際線周圍,果然發現了麵具的痕跡。於是小心地把她臉上的麵具摘了下來。一張具有侵略性魅力的臉龐展現在他麵前。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當他把麵具都摘下來的時候雙膝一軟,直接跪了下來,眼睛裏的淚水都抑製不住地往外湧:“屬下拜見王妃。可算找到您了。”
羅溪聽著一頭霧水,什麼王妃不王妃的,她管不得那麼多,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才是真,那個發,情的藥水馬上就要起效了。必須要趕在藥水起效之前回到紅塵客棧。“你們趕緊給我找鑰匙。這是寒鐵,你們的功夫弄不斷的。”
剛說完弄不斷,就感覺手腕一鬆,那鐵鏈嘩啦啦都掉地上了。還沒等回神,身子一輕,風一樣離開了密室。
那陣風出門了之後鳴蕭才反應過來,是自家王爺用掌力斷開了寒鐵鏈,連帶著把王妃也卷走了。可是王爺什麼時候到的?他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隻是王爺抱著王妃出去了,他們不必說,定然是要負責斷後的工作了。
拓跋曜抱著懷裏乖的像貓一樣的羅溪心裏萬千感受竟然無從說起。他覺得今天做的任何事情都很慶幸。
他慶幸自己沒有陪著白琉璃進宮給滿達大汗看病,他慶幸自己一直對這個米亞格蘭關注,他慶幸自己默許了鳴蕭說要暗中保護米亞格蘭,也就是無名姑娘的這個請求,他慶幸今天有心慌的感覺,於是暗中隨著鳴蕭一起跟蹤到了這裏。
如若不然,小溪將會怎樣?他真的不知道。出去之前,看到地上躺著的大漢心中惱怒:“怎麼處理你們知道。”
鳴蕭等人聽到這個命令心中高興,可算能發揮一下了。竟然敢對王妃不軌?嫌日子好過了是吧?
回到秘密住所,拓跋曜要把羅溪放到床上,可是懷裏的人卻用力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熱,怎麼這麼熱?”
拓跋曜才想到剛才他在外麵聽到的話“我倒要看看,你沒了這清白的身子安哥哥還如何要你。”
這麼說明安侯根本沒碰過小溪?他慶幸明安侯一直以來對米亞格蘭的偏見。不過即便是明安對小溪做過什麼也不要緊。殺了他就是了,大不了剁成肉泥以解心頭隻恨。
想著這些的時候,懷裏的人已經把外袍和中衣的領口都扯開了,露出了貼身穿的淡黃色肚兜。
沒錯,就是他的小溪,淡黃色,就是她的顏色。
這時羅溪的藕臂已經攀上拓跋曜的脖子,她的臉在拓跋曜的脖頸出來回廝磨,仿佛這樣可以緩解身上的熱一般。“給我解熱……”
對了,小溪的身體百毒不侵,唯獨對這種催,情的藥毫無抵抗力,甚至更加敏感。
早就對這個女人千思百想,如今美人在懷,還是這樣的狀態,他已經不想問太多,直接用身體訴說他對她的想念。
不用一瞬的功夫除去了阻礙身體的所有衣物,兩人就這樣一起滾到了床上。
萬籟寂靜,隻有這個房間裏交織著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她是因為藥物。
他是因為想念。
她已經沒空去想這個人是誰。
他終於找到心頭一直惦念的人。
他用身體一次又一次地對她訴說自己對她的思念,用熱吻一次又一次地保證日後絕不會再放手。
一直到東方吐白,那個女人早就因為體力不支昏睡過去,而他,覺得自己一直空虛的心靈和懷抱終於被填滿了。
拓跋曜以為自己會因為找到小溪,興奮得幾天睡不著。可是抱著這香溫軟玉,別說幾天,連幾息都沒挺住,直接睡了過去。
日上三竿,羅溪感覺頭好暈,動了動身子,感覺全身就像被碾壓過了一樣。想起身?算了。因為發現自己的腰間有一條如鐵棒一般的堅硬臂膀在禁錮著她。
“你醒了?”拓跋曜這一覺睡得很輕,他怕自己是做夢,他害怕醒來的時候懷裏的這個女人又不見了。所以懷裏的人一動,他就行了。
“駱駝?”昨夜由於藥物的緣故體內荷爾蒙分泌過旺,已經造成大腦缺氧,嚴重影響了腦子的正常使用。所以早上起來她才開始關注周圍。隻是沒想到昨夜救她的居然是這隻駱駝。不過這隻駱駝不是說要找他的王妃嗎?怎麼跟自己滾到一起了?難道他不應該對自己的王妃守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