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經過工匠們的精心製作,那個麵具每到晚上就會發出異樣的光彩,這種光彩是山上的礦石經過特殊比例配置而成,很多人想嚐試配置出同樣的眼神,到現在沒有人成功過。”
鳴蕭問:“那我們如何過得去?還是說無痕兄已經有辦法了?”
蕭無痕有些得意地說:“蕭某不才,曾經和那風息堡主有過幾次交往,在下打算親自前去,或許他會給在下一個薄麵。”
拓跋曜說道:“好,既然這樣本王就派鳴幽帶幾個人和你一同前去,本王這裏還有些小物件,你們拿去做禮物,希望那個風息堡主能看得上眼。”
蕭無痕高興地抱拳說道:“多謝王爺信任,無痕定會完成使命。”
轉過天來,蕭無痕和鳴幽準備好,拓跋曜和羅溪親自送他們出了營地。看著遠去的背影,羅溪問:“你覺得這個風息堡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拓跋曜握著羅溪的手說:“能在草原上建立起一個勢力,還不依附於其他各方勢力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羅溪點頭:“我也覺得是。蕭無痕這一趟怕是沒那麼簡單了。”羅溪知道,蕭無痕帶走的那些所謂的小物件沒有一個是普通玩意兒,不是極品的翡翠就是上好的雞血石,還有東珠,瑪瑙。她問拓跋曜:“你就不怕你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打了水漂?”
拓跋曜笑笑說道:“物件不過是死的,若是能用這些死物換來一個人才,何樂而不為?蕭無痕是個有本事的,隻是他受的磨煉還不夠,多曆練幾次才能成為得力的人才。這樣的人放在你身邊我才更放心一些。”隻要你能在我身邊,我就會給你最好的。
羅溪:“你有沒有感覺到蕭無痕和那個堡主的關係好像不止是幾麵之緣?”
拓跋曜點頭:“或許會比那個交往更多,或許風息堡在想拉攏他也說不定,畢竟人才誰都想要。”
冷無痕那些人已經消失在地平線上,羅溪拽了拽拓跋曜的手說道:“我們回去商量一下之後的計劃吧。”
七日之後,果然有人回來了,隻是回來的單單隻有鳴幽一個人。
正如拓跋曜預料的那樣,他們在風息堡遇到麻煩了。
回到營帳,鳴幽顧不得休息,直接去找了拓跋曜報告他們在風息堡的事情:“王爺,那風息堡主熱情接待了我們,收下禮物後就讓人每日招待我們吃喝玩樂,絲毫不提同意讓我們借道的事情。我們感覺事情不對勁,蕭無痕讓屬下回來報信,他依然在風息堡打探消息暗中觀察。”
這個結果是拓跋曜並不意外的,所以他很淡定地問鳴幽:“風息堡是個什麼樣的地方?給本王講講。”
根據鳴幽的描述,眾人對風息堡的認識已經不局限於地圖上的那幾個框框了,而是更加立體。
鳴幽指著地圖上的一處長河說道:“這條河本地人叫它西頓河,是這片草原賴以生存的河流。傳說這條河裏曾經出現過一隻妖獸,整日興風作浪,作惡多端。人們開始是用牛羊供奉他的,希望多給點祭祀品能讓他滿足從而不傷害人類。後來那妖獸又生了一隻小妖獸,人們的祭祀品顯然不夠了,更過分的是妖獸要他們追加童男童女為祭祀品。草原上河岸邊的人不堪忍受自家孩子活生生地被妖獸吞食,便向上天禱告,天上的藥神聽到這件事後非常氣憤,他用自己的壓藥方的鎮紙也是靈性很強的法器派下凡間鎮壓那隻妖獸。”
“妖獸豈能甘心被俘?便和那法器爭鬥,終究妖獸沒能戰勝法器,身體被擊碎。不過那妖獸本事不小,在臨死前用盡力氣把那鎮紙劈成了兩半落在了河的兩岸,也就形成了河岸兩邊相似的山,那小妖獸看到母親已死,生無可戀,一頭撞向那鎮紙。可他的力量不如大的,隻能把那鎮紙裝出一條裂紋便魂飛魄散了。後來這鎮紙化作兩座山,聳立在西頓河的兩邊,名曰鎮妖山。兩隻妖獸的破碎的身軀化成了周邊的一些小山丘。”
羅溪問“那座山不是叫烈風山嗎?”
鳴幽說:“請王妃聽屬下說完。人們都說這妖獸雖然死了,可是他的驚魂不滅。那它總是在山上找尋自己的孩子。所以這個山上總是刮著詭異的烈風,所以這座山又叫烈風山。而每次當風吹到山上的那個裂縫的時候變停止了,人們說那妖獸在這裏找到了孩子的氣息。於是人們叫那裏風息穀。”
“因為那山是藥神的鎮紙形成的,所以山上多奇藥。這裏曾經一度是醫者的聚集地,後來薑氏一族在那裏定居建立風息堡,幾乎壟斷了這山上所有藥物的采摘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