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菡哪敢叫他剝，她還想有身完整的衣裳穿呢，忙一手抵住他的心口，一手自己褪下最後的貼身小衣。
幾乎是一瞬間，兩人便赤果果地緊貼在一起。一個身軀灼熱，一個身軀溫軟，相擁在一起，同時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聲。
“菡兒，我，我進去了？”他抵著她柔軟的那片，忍不住挺了挺腰。
池玉菡咬著唇，在他肩上輕輕捶了一下。
這種問題也要問她，叫她怎麼答？
好在鳳子燁也沒笨到那個程度，他問了一句，不見她反駁，便知道她默認了。心中又興奮，又感動，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口，然後扶著她的腰，用力往裏進。
“哎呀！”他才一用力，池玉菡便痛得叫了一聲。
鳳子燁連忙停下來：“怎麼了？是不是疼？”
“嗯。”池玉菡咬著唇，心裏有些害怕，她隻知道女子的初次是一定會疼的，但卻不知道，還沒進去便要疼？
鳳子燁頓時沒了法子，慢慢退了幾分，轉而抱緊她，分身在她之間，輕輕動起來。
雖然沒有進去，但是總比他的五姑娘要好，隻要挨著她，不管哪裏，他都覺得舒服許多。
他的下麵堅硬而灼熱，塞在池玉菡之間，便似一根烙鐵，燙得池玉菡渾身一個激靈。
“別動。”鳳子燁把腦袋埋在她頸窩裏，兩手抱著她的腰，把她的身子輕輕往上抬。
池玉菡不禁渾身一抖，張口呻吟了一聲。這一聲愈發刺激了鳳子燁，忽然埋頭握住她：“菡兒，菡兒……”
池玉菡被他親得渾身發麻，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任由他抱著她作弄，燙得她心魂蕩漾。
他是她喜歡的男子，兩人如此親密相擁，做著世間最親密的事，拋開了羞澀，她隻覺喜悅和顫抖，還有一絲隱蔽的喜悅。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配不上他。他出身皇族，身份尊貴，相貌又是一等一的俊秀，又潔身自好，除了有些小小的頑劣之外，再無其他缺點。麵對他的時候，她總覺得自慚形穢。
尤其他從來都是捧著她，哄著她，仿佛她是多麼尊貴的人兒，更叫她愈發覺得虧欠他良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也能為了他，做出這樣的犧牲。
不僅僅是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為了他，叫她做什麼都願意。這時，池玉菡心中充滿了的喜悅。終於，她對他的感情，與他對她是一樣的了。一時間，情動之極，反摟住他，把他的腦袋從胸前搬了起來，仰頭吻過去。
有幾滴汗水落下來，打在池玉菡的臉上，熱熱的，鹹鹹的。池玉菡一怔，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頓時，摸到一把濕滑，全是辛苦憋出來的汗水。
“你躺下。”頓了頓，池玉菡咬了咬唇，捶了捶他的肩膀：“我在上麵。”
黑暗中，鳳子燁睜大眼睛：“啊？”
池玉菡咬著唇，不願意再說第二遍，隻是捶他的肩膀。捶了幾下，他才反應過來，摟著她翻了個身，他躺在下麵，她坐在他的腰上。
“你別動。”
這是花月樓的一個姑娘教給她的。有時生意冷淡，她們接不到客，便會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些葷段子。見了池玉菡，總愛打趣她幾句。
“假若你有一日嫁了個好夫君，他那話兒是了不得的，恐怕你初夜要吃苦頭了。但你也不要怕，姐姐們教你，隻要你敢，就坐在他身上，騎著他，總比你在下麵好受許多。過了頭幾回，你的好日子就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