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朝陽他們三個寒暄了一陣子,老劉和紮西達瓦帶著兩頭牛一隻狗在王朝陽他們三個羨慕的眼神中回到了客棧。
客棧大堂中沒有人,估計也沒有客人光顧。就算有客人來了,看到這空蕩蕩的大堂,也是扭頭就走。
到了後院看了看忙碌的裝修工人,並沒有看到裝修隊長旦增傑布,估計他是有事先走了,於是他對紮西達瓦說:“達瓦兄弟,你把這兩頭牛帶回去吧。白獅跟著我怎麼都好說,可這兩頭牛我沒辦法養活它們啊。”
“這兩頭牛也是旺堆姑父的……”紮西達瓦嘟囔了一句,火熱的眼神依然落在白獅身上。
可他的這種表現注定就是矮矬窮的吊絲遇到了白富帥,單方麵的舔是沒有結果的。
看到白獅隻圍著老劉打轉,對自己火熱的眼神愛答不理,紮西達瓦心髒直抽抽,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拍打著母牛,連推帶趕的把這頭母牛向草場方向趕去。
麵對忽然之間變得“粗暴”的紮西達瓦,母牛也沒辦法,它隻能“哞哞”的叫兩聲,把自己的孩子叫到身邊,然後娘兒倆被紮西達瓦趕著遠離飯店。
既然白獅認可了自己,老劉可不想白白放過這麼好的狗狗。他家裏本來就養著一條拉布拉多,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和狗狗增進感情。
擼了擼狗頭,老劉的眉毛蹙了起來。
這白獅哪兒都好,不管是個頭還是那威猛的氣質,隻要是愛狗的人就沒有一個不喜歡的。
可是這家夥身上的味道太濃了,鬼知道二大爺不照顧白獅的這段時間內,這狗子是怎麼捯飭的。
也就是白獅,換個狗子身上如果要是有這麼大的異味,老劉早就一腳踹開了。
“咱先洗個白白好不好?你看看你,身上不僅味兒大,連這顏色都半黃不白的,都快成臭小子了。”老劉忍著那股子衝鼻子的味道蹲了下來,一邊劃拉著白獅脖頸子上的鬃毛,一邊低聲商量。
白獅仰頭打了一個呼嚕,也不知道是被老劉擼爽了還是同意洗澡的事。
看著白獅這神態的,老劉心裏愈發的喜歡。
起身上樓,白獅依然跟在身邊。
來到居住的房間,老劉在寫字台一腳的一個塑料凳子上找到了一把大號的梳子。梳子上依然有一些白色的毛發,估計這把梳子是二大爺之前給白獅梳理毛發用的。
要想給狗子洗澡,洗澡前最好先給狗子把毛發梳理好。這是經驗。
拿起梳子剛要回頭,老劉的視線又落在了一旁的那個礦泉水桶上。
裏麵有小半桶水,正是這兩天老劉積攢下來的泉水。
想了想,老劉又從房間的床底下翻出了一個塑料盆,提起礦泉水桶“DUANG-DUANG-DUANG”的往裏到了一些水,雖然有點心疼,可看著白獅,老劉還是咬牙到了一多半的水。
雖然還摸不清這泉水除了消除高反之後還有什麼具體的功效,但直覺中老劉覺得讓白獅喝這種泉水絕對有好處。
果然,這泉水剛倒進盆子裏,白獅就開始哼哼起來,隻是它並沒有去喝,而是雙眼帶著“渴望”看著老劉。
沒錯,老劉敢打賭,白獅的眼神中就是帶著一種叫做“渴望”的東西。
輕輕地拍了拍白獅的腦袋,“去喝吧,這都是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