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又轉向南瑾。
南瑾看了墨春一眼,“你隨意。”
墨春乖覺的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遞給雲舒。
現在雲舒身後的趙瀲無意之中瞟了一眼,頓時一驚,其他的不知道,最上麵的那一張是十萬兩的麵額。
如果每一張都是十萬兩,那那厚厚的一疊,該是多少錢?
雲舒自然的把錢接過來,看也沒看,直接裝進自己的兜裏,俏皮的眨眨眼睛,甜甜的說:“謝謝哥哥,哥哥真好。”
有錢就好?
墨春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什麼。
田宗元自然也看見了,他眼神閃了閃,最後端起手中的茶杯,低頭喝茶掩飾了嘴角嘲諷的笑意,這裏可不比是烏溪縣。
這一次,定讓你有來無回。
無論是錢還是人!
沒多久,下麵大廳就坐滿了人。
好些都是年輕人,偶爾也會看見幾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子,雲舒還看見最後一桌上坐著兩個姑娘,隻是那兩個姑娘跟她一樣,都帶著麵紗。
一個中年男子從偏廳走出來,揚聲道:“諸位,今日隻開一局。請天字號房的客人選擇玩的方式。”
包廂裏,雲舒問道:“天字號?好像是我們哦?”
田宗元:“沒錯。”
雲舒笑著看向田宗元,“哦……”尾音托的老長,“為何今日隻開一局?”
田宗元解釋道:“每天開多少局,都有堵坊決定,或許當日連開幾局,或許當日隻開一局。”
“有什麼說法?”
“沒有什麼說大,看堵坊心情決定。”
雲舒與南瑾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了然。
背後的意思就是,如果賭坊這邊一切順利,就可以多開幾局,賭坊多賺錢,如果賭坊這邊有事,或者被什麼事情拖住了,那麼就隻開一局,維持著賭坊的神秘和不可違逆的形象。
今日隻開一局,要麼背後之人就是故意針對雲舒一行人,要麼就是出來什麼事故。
連想著下午趙瀲的事,雲舒猜測,應該是第二種。
南瑾暗中給墨春使了個顏色,墨春默默的退了出去。
田宗元注意到了墨春的舉動,但是身也沒有說,依舊老神在在的座在自己得位置上,淡定的喝茶,今日他倒要看看這兄妹二人要怎麼蹦噠?
連日來心中的鬱悶,總算舒暢不少。
雲舒將田宗元的每一個表情都看在眼中,不以為意,她吊兒郎當的看著身後的趙瀲,“阿瀲,你說,我們今日玩什麼比較好?你給個建議,你說玩什麼我們就玩什麼。”
趙瀲被問的一愣,她不明白雲舒為什麼要自己?她不是應該選擇一樣她自己擅長的嗎?如果自己隨意說一個,如果輸了,那她的那些錢不久打水漂了?既是他們是為了找人而來,也不應該是這樣的?還是說他們隻是打著找人的幌子,目的還是為了到這裏來賭一把?
想著這些,趙瀲心中不由一寒,背脊冒出一股冷汗,“還是姑娘決定吧。”
雲舒眉梢微挑,“既如此,那就來個簡單的,下盲棋吧。”
簡單的?
盲棋?
南瑾聞言,喝茶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嘴角微微勾起,眼底蕩漾著細碎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