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個多小時後,蘇文義一行人這才在等的快要跳腳的安塞爾伯爵和守衛下離開。
安塞爾伯爵是被熏的,而那名守衛是被急的。
當時兩名守衛一名去通報,而他負責領眾人入城,結果那名通報的守衛都回來了,他這裏還在集市內呢,可把他急壞了。
要是侯爵大人發現客人久久不到,肯定會懲罰他的,這種事情他用屁股想都知道,因為這種倒黴的替罪羊已經出現過一次了,那家夥被活活抽的暈了過去,好幾天都沒下地。
守衛大步走在最前方,而後麵緊跟著的是蘇文義和安塞爾伯爵,隨後便是索菲亞和派拉斯和索倫等一眾騎士,至於那些士兵們早已留在了礦山,並且駐紮了下來。
“哼。”
看了蘇文義一眼的安塞爾伯爵輕哼了一聲,有些不滿意對方的不識趣,這種時候居然還賣起了關子。
蘇文義聽到傲嬌的伯爵的哼聲,頓時一咧嘴,有些得意的道:“伯爵大人嗓子不舒服嗎?我這裏有塊糖,要不您嚐嚐?可甜了……”
說著蘇文義從布口袋裏掏出一塊剛才在集市買的糖,給安塞爾伯爵遞了過去。
看到對方的那快要殺人般的眼神,蘇文義頓時失去了逗弄對方的打算,把糖甩進嘴裏後這才張口。
剛才蘇文義跟那位店主說話時,安塞爾伯爵實在忍受不了那種氣味,而選擇了離開集市,在盡頭等著,所以他沒聽到蘇文義與店主之後的談話。
“獲得的信息有點混亂,不過還是很有意思的,等會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聽到蘇文義又賣關子,安塞爾伯爵哼了一聲就不再理會了,因為他也知道,前麵有個外人,這時候不適合說這些。
……
特倫堡內。
費迪南德公爵正在大發雷霆。
今天絕對是最為忙碌的一天,因為塔圖王都的信件到了。
足足一摞的信件分別是王國騎士團,塔圖國王,元老院,奇洛特元帥……
這裏麵有正常交流的普通信件,也有加急的命令文件,以至於讓費迪南德焦頭爛額。
而此時這些天特倫堡積累的事情正好也需要應對,所以他這才想起來了安塞爾伯爵。
老實說,他平時不讓安塞爾伯爵插手是出於王國命令和實際需要,順便他還是帶著密令來的,有些事情需要瞞著眾人。
而那些事情處理完畢後,安塞爾伯爵這個工具人自然也被他想起來了,結果守衛報告說安塞爾伯爵一大早就跟蘇文義出去了,看行進路線應該是特倫堡西北邊。
“他究竟想幹什麼!這個混蛋!”
拍著桌子的費迪南德滿臉的怒氣。
他氣的不是安塞爾伯爵這個工具人在他需要的時候不在,而且作為特倫堡的領主,這家夥居然如此輕浮,當著眾人的麵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特倫堡。
實際上費迪南德還真冤枉安塞爾了,因為早上離開的時候,他們一行人走的是最不引人注目的南門。
南城的建設已經到了尾聲,擴建工作基本完成,隻剩下一些不算太重要的加固和改建工作,所以是人最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