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葉飛問。
薩爾夫沒顧得上看她而平靜的回答:“還好,傷口不是很深。”
看著奧托充滿驚異的目光,葉飛冷冰冰地說:“你害怕了?”她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來,看著奧托傷處紗布鬆鬆散散的樣子拍了他一下。“喂!這是你綁的紗布?”說著揪住傷口的紗布使勁一勒。
奧托“哦!”地一嗓子叫起來。“你還是女人不是?”
冷不防冒出這句話,把在場的人都逗樂了。
“對不起,你忍耐一下。”葉飛稍微鬆了鬆手勁兒,繼續給他的傷口綁紗布。“不綁緊一些還會流血的。”
奧托一直盯著看葉飛給自己綁紗布,心中突然浮動出一絲溫馨,那溫馨的感覺像一股熱流布滿了全身。
“行了。”葉飛將布綁完後又看到奧托的小臉兒不動聲色地轉向自己這邊,她沒好意思說什麼隻是又大聲的補充了一句。“綁好了,呆瓜——奧托同誌!”
“啊!好的,多謝葉隊。”
“拜托,你個新兵蛋子,以後別那樣癡呆地盯著看我,行嗎?”葉飛心中暗想著。
亞斯特的傷也快處理好了,薩爾夫正在為他包紮。葉飛看了一下手表說:“已經很晚了,隊長,我們下一步怎麼做?”自己的手表又突然正常了這讓她很費解。
“先睡下,明天再說。我們要全麵搜索這個地方,真不信就找不到一個人出來問問。”
“這裏的情況不合情理,我建議廢料倉庫要有人看守飛機。”
“對,不能放鬆警惕。”薩爾夫看了看葉飛接著說:“這個我會派人去,今晚中控室也得留人,看看摩爾能否找到宿舍。”
“就我去吧,我了解倉庫的位置。”
“你一個人?”
“我和葉隊一起。”奧托非常樂意的推薦自己,眼神中都放射出“興奮”的光芒。這種誇張的表情把在場的人又都逗樂了,難道這個小兵愛上了自己的女長官?
葉飛上下打量著奧托,仿佛要把他吃掉一樣的眼神讓奧托羞赧了,仿佛縮小了半英寸。
“你受傷了,奧托。”
“可是你也受傷了,不是嗎?”
“我沒事。”
“這樣吧,讓巴迪跟你去。他一定有話跟你說的。”當薩爾夫說完這句話時,奧托在一旁冷哼了一聲。
他不耐煩地講:“隊長,扯這麼半天,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大家都看出點曖昧的情緒在奧托的表情裏,現場仿佛有股子醋味兒揮發在空氣中。
“我們的白小子兒情感波動很厲害啊?”亞斯特的話並沒有把現場氣氛緩和回來,反而遭到奧托一個冷冷的白眼。
看著奧托一個人往門外走,薩爾夫嚴肅的斥責道:“你上哪去,奧托?”
“隊長大人,我感覺太無聊憋的慌出去走走。”
“你去哪?”
“回中控室。”奧托不耐煩地應了一句走掉了。
“這個混蛋,真是無組織無紀律。”
“薩爾夫,他是新兵。”
“新兵能通過‘貝雷帽’?”
“這次是他自願來的。小孩一樣的脾氣,真是不理解。”
薩爾夫想說話突然被亞斯特打斷了,他盯著葉飛非常正經的說:“葉隊,小奧托對你有點意思。”
“我看你大腿的傷不疼了吧?要不要再給你補兩槍?”
薩爾夫抿嘴笑了笑,拍了拍他寬厚的手掌厲聲道:“好了,我們回中控室。”
“等等,我在裏屋看到了一些止血鉗兒和止血貼,帶上點會有用。”葉飛說完話就進了裏屋。在櫃子裏一陣翻找卻找不到那些東西了。
“怎麼?沒有了?”
“沒了,怎麼會沒了。剛才還在。真是見鬼了!”葉飛還在翻找。
“葉隊,你聞到了嗎?有一股味道。”亞斯特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環顧著房間。
薩爾夫也聞到了,衝葉飛點了點頭。“的確有。”
剛才心思全在找東西上,經這麼一提醒,還真有些感觸,他立即嗅出了這股味道。“是血腥味兒,沒錯。”
薩爾夫和亞斯特仔細的辨別了一下,的確是血腥味道。這股味道慢慢的強烈並透著股殺氣,三人立即持槍不敢怠慢,可槍口範圍內沒有找到任何射擊的目標。
“奇怪了,這味道從哪來的?”薩爾夫端著槍向周圍掃視著。一個旮旯也不放過。
“隊長,這並不奇怪。我們聞到了好幾次,但都找不到東西。”
“葉飛,你的意思是說找不到味道的源頭?”
“就像混在空氣中,讓人琢磨不透。反正是來去匆匆很詭秘。”
“味道像從氣窗那邊傳來的。”亞斯特指著牆角上的氣窗說。裏麵黑洞洞的沒發出一點光,葉飛和隊長隻好從外麵打光向氣窗裏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