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賴在肩膀上的阿卡莎被白兔囚禁了起來,肩膀上空蕩蕩的讓嚴凱凱感到一陣陣的不習慣。
“先理清一下思路,我被不知名的力量帶來了這裏,然後這裏的人一個個看上去都不像尋常人,有古代俠客,有現代西方人,還有會說話的貓和兔子。”嚴凱凱一邊在藍湖街上走著,一邊思索著。
如果尋常人遇到這樣子事情,可能早就絕望無力了,但隻見他卻在一陣迷茫後,雙眼發出興奮的光芒,“看來我真的來到了一個了不得的地方,可比那無聊的學校有意思多了。”
嚴凱凱想起沒到地獄前的學校,那些書呆子們在一個老教頭的命令下一遍遍讀著書,讓他提不起勁,全身的力氣隻有在放學後和那些比他大很多的青年人得一次次群架中得到釋放,他還記得同桌的小女生調皮的翻他的書包,卻發現裏麵一本課本都沒有,隻有一根鋼棍後,女孩嚇得傻傻呆呆的站在那兒,連哭都沒哭出來。
想到那個一直借他作業抄的女同桌他不禁笑出了聲,那個女生和別的女生不一樣,她不哭,也不打小報告,總是借他作業,幫他打掩護,算是他的半個兄弟,所以他對那個女生也總是很義氣的照顧著。
想到這兒他又想起了那隻聲稱是被自己踢死的叫阿卡莎的貓,他和它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相依為命了,他得盡力救它。
來這個世界時非常匆忙,他渾身上下隻有一套衣服和一直背著的書包,當然,書包裏仍然隻有他的那根鋼棍,他不知道怎麼籌賭資,也不知道怎麼賭博,他隻知道自己要盡力一搏。。
藍湖街其實是一條交易街,這兒什麼都買,什麼都賣,他看到有人在賣古董,有人在賣石頭,有人在賣奇珍異獸,甚至有人在賣所謂的奴隸,也有人鬼鬼祟祟的出沒在街角,互相交談著,讓人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他站在一邊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發現,很多人都會去古董攤前買些古董,然後帶去鑒定,有些抱著一堆破爛進去換出一堆金子,有些進去時誌得意滿,出來時心灰意冷。嚴凱凱決定進去摸摸水深,他從書包中抽出那根陪他打了無數場架的鋼棍,走進鑒定店,詢問起了店員。“你好,這兒怎麼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