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依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但現在也沒有辦法還要離開了。
因為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她的麵前,“太子哥哥?”洛依依剛才還在氣頭上,現在隻想在葉離歌的麵前,“我就說這心怎麼就快了一些了,還以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原來還是太子哥哥你來了,看著你我就安心了。”
“虹兒,我找你有些事情。”
“是,太子哥哥。”葉玉虹朝著洛依依看了一眼,“洛公主,大門在那裏,麻煩你自己離開吧。”
洛依依見著那兩個人已經在一邊坐下來,而且葉離歌的視線完全都不往自己的身上放。
更不願意還要將這些事情放在眼裏,朝著那邊看了一眼,生氣的就在另外一邊坐下來。
她可沒有想過要走,還想要看看這兩個人要做什麼呢。
“太子哥哥你找我什麼事情?”
“虹兒,你的鼻子不是很好使嗎?”
葉玉虹點頭,“我嗅覺的確不錯,太子哥哥怎麼還突然問起此事了?”
葉離歌從衣袖中拿出一塊玉佩來,“你聞聞這上麵的味道,看看有幾個人的。”
她拿了起來,又是皺了皺眉放下。
“應該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太子哥哥,你從什麼地方拿過來的這個東西呢,上麵的胭脂味也太濃了一些,還有男人身上的汗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男人平時還喜歡喝酒,因為在玉佩上還有酒味。”
“那就沒錯了,果然是他。”
葉玉虹被他說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
“沒事,隻是出了點意外,想來這殺害那位姑娘的凶手已經有了下落了。”
“竟是如此,太子哥哥為何還不將人給抓起來?”
葉離歌現在還沒有權利要去抓人,畢竟這事情還要經過皇上同意才是。
他起身,現在就要去金鑾殿。
沒想到這剛去金鑾殿,就見著了程參和丞相大人已經在那裏了。
“兒臣給父皇請安。”
皇上朝著他看去,示意他先起來。
繼續對那兩個人說道:“你們說太子還在參與你們河防營的管理,這事情可有證據?”
“皇上,微臣不敢冤枉太子殿下,現在殿下就在這裏,皇上若是不相信,可以直接詢問太子。”
葉離歌知道這兩個人是惡人先告狀了,還比自己先了一步。
現在真是後悔,沒有直接將程參給捉拿。
“皇兒,此事你可承認?”皇上的聲音變得低沉了一些,他本身就是一個多疑的人,更不想讓皇子們還要做出越界的事情來。
哪怕是太子也不成。
葉離歌說道:“父皇,兒臣並沒有參與河防營的事兒,隻是按照父皇的要求,在調查河防營私鹽的問題。”
“殿下,這話你可不要亂說呀,怎麼就是我們還有私鹽了,這些進出口的鹽全部都是上稅了,殿下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調查我們的賬本,何必還要在這裏含血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