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來找大少幫忙。”
“唉,說說看吧。”
……
“有沒有搞錯,這事太大了,我惹不起。”
“大少,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可問題是我救你,說不定我也要死啊。”
“大少瞎說了,你可是堂堂定國公府世子,誰敢惹你啊,不看你的麵子,也要看定國公這三個字的麵子啊。”
“一個定國公能值一個大明朝的文官集團嗎?”
“一個定國公自然不夠,可要是加上大明皇帝呢?還不夠嗎?”
“……應該夠了。”
“那就對了。”
徐大少似乎是被沈秋說動了,略微思索一下後,帶著玩味的笑容問道:“說吧,要我怎麼做?”
沈秋飲下一杯酒後,說道:“楊廷和這種位高權重的人,我反倒是不怕。我怕的是他手下的人,為了替他分憂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那具體要我做什麼?”
“一,自然是我和我家人的安全,希望大少費心安排一些護衛人員,不需要太近,就在我家附近幾條街道範圍內留意一下就好,這樣有情況我才來得及做出回應。
第二個、其實就和大少有些關係了。既然你們能知道我和玻璃製品的關係,那麼他們花一點時間也能知道這些。
所以我希望大少與其他幾位要有心裏準備,他們極有可能對玻璃產業下手。”
聽完沈秋的要求,大少沒有任何猶豫,當時就答應沈秋道:“這兩個要求可以,本來你附近街道我就安排的有人,到時候再增加一點就是了。
不過,你要知道。我的人隻負責放風,一旦有情況發生,我的人是不會上的。”
沈秋點點頭,能有這樣的結果,沈秋知足了。其餘的事就交給自己去準備吧。
大少又繼續說起第二點:“至於後麵這個,你放心。動人錢財,如殺人父母。就算我不出麵,剩下那幾位主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即便是當朝首輔,他也不能把我們四城怎麼樣。”
“那樣最好,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財路被斷了。哈哈。”
“都豎了這麼大一個敵人,你居然還關心錢財這些身外之物,你真是財迷心竅啊。”
“哈哈,錢多好啊,有錢能辦事啊。”
徐大少笑了笑,又有些疑惑的問道:“我挺好奇的,你怎麼不和他們站一個隊呢?那樣這些事不都沒有了嗎?”
這個沈秋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是笑著對大少說道:“直覺吧,直覺告訴我,楊廷和他們贏不了。”
大少笑的非常不屑:“直覺?我會信你這個話?女人說直覺我就認了,男人說的我是一個字都不信。老實說吧,是不是有什麼小道消息?”
沈秋還能說什麼,隻能是:“沒有。”
大少已經不信沈秋這些鬼話了,用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笑問道:“我可聽說你這段時間動靜很多,更是成了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居然能在禦座旁搞一個位置啊。”
沈秋又是一臉黑線,這真是越傳越離譜。在楊府好歹還隻是個侍讀,到了大少嘴裏,怎麼就成了禦座旁搞了個位置。
不過解釋還是少不了的,沈秋又苦口婆心的解釋起了自己這幾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