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為了擺脫自己如今的困境,趕忙甩鍋道:“哼,你們幾位也不想想,我沈秋勢單力薄,對付一個猶如浮萍的我,需要這麼麻煩?
他們借著對付我的名頭,把幾位手下抓去那麼多,具體什麼意思,幾位可以自己想像。”
幾人本就是怒氣衝衝,前來找人質問,哪裏想那麼多。如今被沈秋一提醒,一想好像還真這麼回事。
徐大少也趕忙補刀道:“原因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人被帶走了。現在趕忙想想怎麼把人要回來吧。”
賈承凶惡的一拍桌子,把桌麵水杯都震的跳了起來,幾滴茶水都灑到了桌上,足可見他力道之大:“要,怎麼要?我派人去問了,兵馬司嘴嚴的很,塞錢都不敢收。”
“你個城南窮鬼,人家自然不搭理你,城東城北我就不信問不出來。”張鶴齡說完,立馬朝著門外一吼:“六子。”
被張鶴齡硬扯出來的朱老二,這次沒有裝闊。他本就是庶出,哪裏有那麼大權利,隻是尷尬一笑,就拿著眼神四處亂瞟,蒙混過關。
接著上次出現過的六子,又第一時間從門口躥了進來,一抱拳道:“老爺。”
“回去讓你三叔去兵馬司衙門看看,兄弟們怎麼才能回得來。”
六子得令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張鶴齡還是比較清醒的,畢竟國舅爺的視角會有些不同:“你們也別急,這件事來的太蹊蹺,等我抽時間去摸摸底,到時候再采取具體措施。”
沈秋初聽還覺得這樣最好,畢竟可以躲過一劫。
但是笑容露出來不到兩秒,又被沈秋給強按了回去。他想到了張鶴齡最顯眼的身份——國舅爺。
當然嚴格來說,已經是前國舅爺。但是其姐姐張太後還在,他的權利就還有保障。
沈秋立馬聯想到,要是張鶴齡知道自己是因為站隊嘉靖,而被文官集團報複。那麼張國舅的反應應該是非常大的。
很簡單,因為文官們如今再拚命的給她姐姐張太後爭“兒子。”而阻力就是嘉靖與袁宗皋等人,隻要還有一丁點腦子,他都不會站在沈秋這邊。
錢固然重要,但是有錢沒錢不是根本。保住自己姐姐的太後地位,就是保住自己國舅爺的地位,這才是根本。
要是再有錢,那就是錦上添花。沒有,那也是青山常在,自當有柴燒,慢慢來,錢都會有的。
眼見其餘幾人,對張鶴齡的提議沒什麼意見。但他們能有什麼意見呢?誰的後台有他硬?
沈秋慌了,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甩出一句:“不行,拖得越久事情越難辦。”
“怎麼不行了?你知道具體是為了什麼嗎?”張鶴齡見有人打斷自己的提議。非常不高興的回了一句。
沈秋趕忙心思運轉如飛,必須要盡快找到合適的理由,才可以讓這幫人信服啊。
“啊,啊。那個……”沈秋一時竟然語塞。
“那個那個什麼啊,趕緊說事,別耽誤時間。”張鶴齡不高興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