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周圍的人都知道原因,許多人都不厚道的嬉笑了起來。弄的大叔那厚厚的臉皮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最後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後,就悄悄躲到後麵去了。
這種時候,各種猜測少不了,接下來一種猜測又進入了大家的視野。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會不會是他們故意這麼說,來找事的啊。”
這個觀點和前麵大叔的觀點一樣,迅速被許多人接受,一時間又開始傳頌起陰謀論。
當然張村這邊的也不是安安靜靜坐等結果。同樣時猜測四起。
什麼這事肯定是小灘村做的,又或者是以前怎樣怎樣,現在肯定又是怎樣。
最後眼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阿發想這樣既然沒有結果,不如和對方商量一個可以互相接受的方案。
不料己方人群裏已經有人快要不耐煩了,好在周圍村民理智的人居多,才沒有讓這些暴脾氣的人主導現場。
“說說你們打算怎麼辦吧?”小灘村村長朝著阿發問道,雖然不同村,但是阿發是誰他還是清楚。老爹不在,那就兒子代理族長吧。
張村一幫人雖然吼起來聲音一個比一個大,但到這種不需要蠻力,而是腦力想辦法的時候,就是他們難受的時候了。
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是低頭不語,或是左顧右盼轉移視線。為數不多提意見,那也是不靠譜中的戰鬥機。不是什麼打了再說,就是算了回家吧,沒一句能頂用的。
好在阿發跟著自己老爹,耳濡目染多年,回頭望了一眼遠處並沒有過來的老父親,然後才將自己心中醞釀的想法說了出來。
“劉哥,剛也和你說了,這丟的馬是京城貴客們的馬。而且還是在我們村裏丟的,我們無論如何,都要給人家一個說法。
所以希望劉哥給個方便,讓我們進小灘村看一眼。”
雖然阿發說的是進小灘村看一眼,但是劉村長與小灘村的村民都知道,這意味著張村還是不相信自己村的清白。
說是看,實際上就是進來搜查。什麼都沒有,那麼就是看看,一旦有點蛛絲馬跡,就是拿著把柄指責自己村了。
這種明顯沒有一點益處的事情,小灘村絕對不會答應。
劉村長淡淡一笑道:“阿發老弟,你要是實在不相信,給老哥我一點時間,我徹底把這事弄個清楚,到時候再給你一個答複。至於進村,若是平日進進出出,咱們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怎麼都行。
可如今處在這麼個節骨眼上,就算老哥同意你進去,我小灘村這百多號人也不會同意啊。”
劉村長的話剛剛說完,小灘村的村民就趕忙幫襯起自家村長,開始雜七雜八的喊著不同意之類的話。
劉村長的意思非常明顯,你不信我可以幫你查,但是你想帶人進來搜查,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張村的人一見對方這麼說話,自然知道人家是什麼意思。他們也是一個村的人,都知道自己內查,即便是自己人做的,也絕對不可能讓你外村的人知道真相。
所以所謂的代查,最後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連最後的一點蛛絲馬跡,都被同村的人給擦的幹幹淨淨,不留一丁點痕跡。
所以張村的村民反應也非常大,用鋤頭杵地的杵地,叫囂的叫囂,總之盡量發出很大的動靜,讓對方知道自己一方很生氣,後果會很嚴重,這是最實在的威懾行動。
於是一時間,剛剛因事情講開,而緩和的氣氛又在一瞬間緊張起來。比起剛開始的局麵,隻能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遠遠與沈秋一行人站在後方的族長,見到前麵局勢再度緊張起來。神情不由的緊繃起來,身體也無意識的繃直,手中的拳頭也悄悄握緊。
徐大少與老劉幾人都是直接注意著遠方的舉動。
而沈秋則是注意到了族長的這一連串,卻又僅僅隻是一瞬間的表情與肢體動作。
沈秋基本一眼就讀懂了族長的意思,他的年歲大了,將來遲早有一天會把族長的位置傳給下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