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出了事情,問你們怎麼辦,居然一個個都裝傻充愣,你們花錢維護的人情呢?”
這些主事人豈肯讓一個年青人這麼指著鼻子罵,但實在是自己拉攏的那些關係現在用不上,即便心裏再不爽,嘴也硬不起來。
故而有人不太舒服的嘀咕了一句:“若是其他衙門自然好辦,這可是錦衣衛你去試試誰敢管?”
“錦衣衛是惹不起,探聽個消息總還是可以的吧。”
“……”
看著一幫人被自己罵低了頭,劉成秋心中那可是自得意滿啊。隻要今日能壓得住這幫人,將來他的大少爺、少掌櫃的身份就穩穩妥妥了。
當然,鎮住了場子,那就需要有解決方案。
“爹,事情我安排好了,等會咱們直接去錦衣衛衙署,有人幫我們引薦,不用擔心進不去。”
這話一出,不僅是劉夏兒,就連在座的這些主事人,都驚駭住了。
劉夏兒自然不太相信兒子的話,於是打算開口問道:“成秋,你找的誰幫忙?”
堂上其餘人也是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
劉成秋自然是得意洋洋了一番,笑著給眾人解釋道:“自然是通過我朋友父親的關係。”
這麼一提醒,劉夏兒立馬想到兒子曾經和自己說過的一件,關於他朋友父親的事情,一想之下,立馬恍然大悟自己怎麼就想不起來這條關係呢?
幾位主事人都不知道這些事,自然是好奇滿滿。不過這父子二人,並沒有詳細說的意思,直接一頓吩咐就將這幾人各自打發走了。
隨後父子二人才討論起具體細節,不久後,劉夏兒揣著一疊銀票就跟著兒子出門去了。
——
李青先給這幫韃靼人過了一遍刑,作用還是非常明顯。等到沈秋和張銳過來的時候,一排看過去,基本上所有韃靼人身上都見血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李青已經弄清楚了這一堆人裏麵,誰才是頭人。
打蛇打七寸,審人審頭人。
其他人多數都是跟著幹活的,並不能接觸到最機密的事情,隻有這支隊伍的核心人物能知道為什麼。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即使是這些領頭人,也隻不過是一個執行者。壓根就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隻是上麵吩咐什麼做什麼罷了。
“你就是這些人的頭?”
張銳用一種極其戲謔的口氣,朝著韃靼頭人問道。
不過,韃靼頭人明顯不吃這一套,居然用韃靼話對著張銳吼叫一通,隨後有幾名韃靼人也跟著吼叫了起來。
張銳自然是聽不懂韃靼話,直接瞪大了眼睛,回頭看向李青。
李青被上司這麼一瞅,立馬就著急了,直接指著這位頭人罵道:“這孫子能聽懂咱們話,他就是在裝,我剛想治治他這毛病,大人你們就來了。”
“那還愣著幹嘛,弄他啊,讓他感受一下,不把我錦衣衛放在眼裏的後果。”
“行,那大人您讓一下,我讓手下來弄這些龜孫,給他們送送皮。”
接著,李青朝著身後高聲喊到:“來啊,給韃靼客人嚐嚐咱們錦衣衛大牢得大菜。”
“是。”
隨著幾名獄卒的答應聲響起,沈秋明顯的發現這些韃靼人當中。有不少人直接條件反射般的,收縮了一下身子,顯然是心有餘悸的很。
當然,這些韃靼人當中也有不少硬漢,直接跟著頭人開始用韃靼話罵了起來。
雖然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聽不懂什麼意思的話,但是人類隻要是罵人的話,情緒表情就差不多。
這幫韃靼人的表情,明顯就是在罵人。當然李青的手下,也非常及時的用鞭子給了他們足夠的回應。
獄卒開始準備刑具的時候,楊文博從隊伍後麵,擠到了沈秋身旁。
“沈大人,這場麵著實有點不舒服,咱們要不去外麵呆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