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蘭花的話,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難道魏四爺真的要開始什麼陰謀了嗎?怪不得這幾天他會在一些大姑娘小媳婦身上做文章。可他的陰謀到底是什麼呢?
“小寶哥,你怎麼了?他……他沒那個我……”春桃看我臉色變的很差,誤會了。
我長長的吐了口氣,問:“他做什麼了?”
“他用針在我的肚臍眼上刺了一下,流血了,還不讓我看。我偷偷的看了一眼,他……他把一個蟲子放在上麵。等蟲子吸了我的血,就把它裝了一個罐子裏。我好害怕!”
我更害怕,有種尿急的感覺。
春桃說的事雖然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側麵印證了蘭花說的是真的。
看來我真的要早點拜他為師,看看這個老混蛋再搞什麼鬼了。不光為了蘭花,更為了春桃,也為了整個村子的人。
看著她瑟瑟的模樣,我安慰著她說:“沒事的。你這不好好的嘛,別多想!”
晚上,本來隱隱的頭痛感徹底的消失了。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境很模糊,好像隻有兩個人,一個盛裝華服的女人坐在高堂之上,一個小女孩跪在她的腳下,幽幽的喊:公主……公主……
過了三天,春杏到家裏找我,將一雙新鞋塞我懷裏,說:“上次錯怪你了,給你賠不是了。”
我連忙說:“沒事!隻要你別不理我就行了。”
春杏拉著我的手,說:“我知道春桃的心,不過你們還小,別胡鬧!”
我應了一聲,等她走了,抬手回憶著她手的柔軟,莫名的一陣衝動。想起蘭花之前的承諾,想找她問問情況。
現在的時間,大街上沒有人,我經過醫務室時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裏麵傳來魏四爺的聲音:“怎麼了?”接著又聽到潘靜的聲音:“四爺,我的肚子又有點痛,你再幫我看看吧!”
魏四爺答應一聲,說:“躺下吧!”
裏麵裹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看不到,急得我抓耳撓腮。突然,我想起一件事,回身到屋後麵,爬牆上去,慢慢的趴到屋頂,約莫著到了他們頭頂的位置,掀起一塊青瓦,順著屋草的縫隙往下看。
一看不要緊,頓時體內火氣上湧,渾身躁熱,開始不安分了,擠壓在身體和瓦片中間,十分的難受,不自覺的扭動了幾下。隻見潘靜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魏四爺手裏拿著一樣東西正在她身上不知道在幹什麼。他的另一隻手更是不閑著,在潘靜身上亂摸著。
沒過多久,潘靜的身子一軟,整個人都癱了。
這個時候,魏四從一個小包裏取出一枚銀針,在她的肚臍上刺了一下。
潘靜隻是抖了抖,虛脫的抬不起身子。
魏四爺輕聲說:“躺著休息一會兒,閉上眼!”說話的時候,將一個小蟲子放在她的肚臍上。
那個蟲子看著很奇怪,以前從來都沒見過,接觸到潘靜之後,通體變成了紅色。
魏四爺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趁潘靜沒注意,把蟲子收了起來。
要說開始的場麵是香豔的,那麼之後就詭異了很多。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衝動,掙紮著爬回來,匆匆的離開。
找到蘭花後,我說:“我去山洞等你。”
沒過多久,蘭花過來,我問她是個什麼情況。
她搖搖頭,說:“暫時恐怕還不行!不知道那個老東西在幹什麼。”
本想問她關於蟲子的事,最終還是忍著沒問。
晚上,那個夢清晰了一下,我似乎看到女孩的手裏捧著一個盤子,盤子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很像是今天魏四爺拿來吸血的蟲子……
雖然心裏有些害怕,可感覺更加期待接近魏四爺,一探究竟。
隻是不知道好奇會不會害死貓!
又過了幾天,蘭花到家裏來,說魏四爺同意讓我跟他學醫,讓我現在就過去。
爹聽了,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爹不發話,就是我再高興也不敢去。
蘭花一臉不解的問:“火星大哥,難道你不想讓小寶有個吃香的手藝啊?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四爺年紀大了,總要找個人接班,小寶這麼聰明,你還真想著讓他跟你一樣,跟冷冰冰的石頭打一輩子交道啊?”
這話說到了我的心坎上,卻絕對擊中了爹的痛處。他的臉揪了一下,說:“我覺得跟石頭打交道挺好,跟人打交道,累!”
爹的話很簡單,可蘊含的大道理,隻是過了很久我才深深的體會到而已。
不管怎麼說,我心意已決,加上各種情感的慫恿,還是拜在魏四爺的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