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是太年輕,太幼稚,自以為是的認為已經掌控了局勢,實際上一直都在別人的陰謀算計之中。
當然,這個時候我並不知道。
白琳收回白霧,嘴角揚起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令她的胸在我的身上滾動著,激發著我的情緒。
我在她們的雙重刺激下,很快堅持不住,拉周若依起身過來,讓她趴在地上,撫摸著她那令人激情澎湃的豐臀。她誇張的分開雙腿,扭頭望著我,媚眼如絲,柔情萬種。
白琳坐起來,再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對周若依說:“以後恐怕我們都不能回魍水流了,隻能好好伺候他服侍他,讓他成為我們永遠的帝王!”
周若依十分讚成她的說法,更加賣力的扭動起來。
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怪不得蟲獒這麼喜歡“十分”這個名字,因為一旦她成了“十分”,我就會時時刻刻把她掛在心裏了。
十分,這個詞太常用了。
算了,管她呢!
我開始在兩個女人身上大快朵頤,肆無忌憚的在周若依的豐臀上撫摸著,讓白琳躺下,分開她的雙腿……
周若依也知道自己身體的優勢,扭動著俏臀,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挑逗著我的激情,為我和白琳的鏖戰助威。
這兩個女人做這些是有目的的,我自然要徹底玩弄一下她們的身體。
她們表現的很好,伺候的我很舒服。當然,我也表現的很強,另她們也很滿意。
等我們休息完起來穿好衣服,十分款款的爬到我的肩膀上,來了句:“好餓!”
大爺的。
從別墅出來,我長長的吐了口氣,將紅霧收了回來。
房子還在,可裏麵的兩個女人已經被我困入九重天的雙殺血陣。
之所以隻是九重天,是因為我不想讓淩月兒了解太多,而且這樣也方便把她們帶出來。
一切盡在掌握,我心情舒暢,覺得蟲獒十分也可愛了很多。
想著自己這一次到城裏來的主要目的,最後還是決定去找黃蕾,解開自己心頭的一些疑惑。
等我離開之後,別墅旁來了一個穿藍衣服的女人,冷冷的自言自語:“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輕易地逃出來了,不過也不需要我再大費周章了。哼哼……”她冷笑著,伸出春蔥般潔白修長的食指,朝裏麵指著。一團白霧從別墅裏飄了出來,鑽進她的手指裏。她的臉上立時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我先是找到了陳大洪,說明來意。
他奇怪的看著我,像看一個怪物一樣,說:“傻了吧,來找我?我都不知道那個小婊子去什麼地方了!”
“大洪,他誰啊?”這時候,一個身材苗條,胸前掛著兩個“氣球”的女人走過來挽著他的胳膊問。她明顯的在蹭他,聲音嬌滴滴的。
陳大洪立時換上一副小臉,說:“以前一個客戶的孩子!沒事了,走,我帶你去買包去!”說完話,他朝我指了指,似乎警告我不要亂說話。
我有點懵,差點想把陳大洪這個混蛋送雙殺血陣裏去,然後再給他找兩頭母豬。
可這樣的事是絕對不能做的,畢竟他隻是個普通人,跟白琳她們不一樣。
黃蕾真得就這麼消失了嗎?我惆悵的歎了口氣。
“小寶!你怎麼來了?”一個略帶興奮聲音響起。
聲音很熟悉,我回過頭去,果然是任小秋。
她來到我身邊,朝著陳大洪離開的方向望著,心情又惆悵起來,說:“你也看到了,就是因為我不能生孩子,所以……”
我開始懷疑她了,因為她之前跟白琳一樣,一直在撒謊。
她看我不說話,一臉的驚訝,問:“你怎麼了?”
我笑了笑,說:“沒什麼!對了,你不是說黃蕾懷孕了嗎?她人呢?”
“我……”她的臉色慘白,渾身顫了顫,壓低了聲音,說:“陳大洪把她藏起來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突然間很惱火、很焦躁,覺得自己一直都在被人耍被人玩。
既然這樣,我冷冷地想,就別怪我了。
我覺得自己死守下去,或者一味莽撞的追尋是沒有用的,畢竟他們的計劃絕對不是醞釀了一天兩天,我必須做出反擊才行,強有力的反擊。
“你是不是很恨剛才那個女人?”
“我不恨她!要恨也要恨你們這些臭男人。我們女人都是無辜的。”
這跟之前的說辭大相徑庭。
她看出了我的疑惑,說:“以前我真的恨黃蕾,甚至恨所有像她一樣的女人。可現在我明白了,問題根本就不在女人身上。我們女人,說來說去都是些受害者。我不能生,所以他找黃蕾,現在黃蕾懷孕不能滿足他了,他又去找別的女人。哎,到頭來苦的都是我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