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這麼說自然是開玩笑。
不過我還是咂咂嘴,說:“小時候吃多了,早就吃膩了,所以……”
所以我的頭上就挨了幾顆爆栗。
即便偶爾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可老媽對我好得沒話說,每天都會很早起來為我做早餐,二十年不曾間斷過。
吃完飯,我喝了口水,漱了漱口,一邊戴上耳機,一邊開了手機音樂,出門上學。
我喜歡聽老歌,因為以前的很多歌是用靈魂演唱的,自然是唱給靈魂聽的,而現在……呸!
出門,跨上自行車,出發。
從別墅的小院子出來,騎行不到五十米,突然一輛寶馬從我旁邊衝了過去,將昨天晚上集存在馬路上的雨水濺了起來……雖然水朝我飛過來的速度很慢,完全可以躲開,可是我卻驚詫於這件事跟昨天發生的一模一樣,故而忘記了閃躲,被淋了一身的髒水。
心中的怨恨沒有化為咒罵,因為車上坐著我的女神。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雖說依然被濺了一身的水,可我清楚的記得,昨天的水花來的太突然,絕對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淋在我身上的,而今天,要不是我走神了,一定可以躲開。終於跟昨天不同了,我長長的吐了口氣,告訴自己都是巧合。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又讓我陷入了恐慌。
無瑕的玉足配著水晶鞋,圓潤的腳踝上帶著白金的腳鏈,上麵掛著一個小鈴鐺,接著是一條修長的大腿,長到讓人覺得她是從肚臍眼就開始分叉了。
亮銀色花邊的墨鏡,彰顯著她的招搖;微微上挑的嘴角,流露出她的傲慢。
她走到我麵前,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說了句:“吆,一身哦,對不起啦!”不等我反應過來,扭著她螞蟻般挺翹的圓臀離開,瀟灑的上車,飛馳而去。
我從背包裏掏出兩張麵巾紙,擦拭著身上的汙水,坐在路邊考慮著這個必須考慮的問題。
難道這是一個夢?為什麼今天發生的一切跟昨天如出一轍?可我明明從夢中醒來了,記得在夢裏,我正要上一個女人,卻被人打斷了,雖然具體內容已經記不清楚了,可我確信自己醒了……
我把指頭放在嘴裏,恨恨的咬了一下,痛得渾身冒汗,用力的甩著,緩解痛疼。這不是夢,夢裏不會感覺到痛。
我看了看手表,盯著路的盡頭,小聲說:“一輛黑色的奧迪!”
結果,黑色的奧迪真的出現了。
我的心跳的很厲害,這是昨天沒有的。
“一個跑步的中年男人!”
結果,跑步的中年男人出現了。
“他跑到我身邊,問:‘小夥子,怎麼了,沒事吧?’”
結果,中年男人跑到我身邊,停了下來,問:“小夥子,怎麼了,沒事吧?”
我已經無法正常的說話了,衝他擺擺手。
男人繼續跑步,我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昨天晚上,不,也可以說是今天晚上,我看新聞的時候,會看到這個男人,他……要不是老媽打電話過來,我應該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大領導。
我覺得自己瘋了。
要麼,就是有了某種超能力。
其實,我依然處於懷疑的狀態,因為一切都是未知的,需要充分的驗證。
我扶起自行車,繼續趕往學校。
要得到真正的答案,最簡單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等……等到明天。
到了中午,我一邊吃飯,一邊繼續思索著。所有的事情都是昨天的重複,除了我的思想,我的行為,而且即便是我的行為改變會引起一些改變,可其他的事情都是在重複著。
我努力克製著淩亂的思想,壓製著情緒,心裏不停的告誡自己,一定要等到明天,等到明天睡醒再說。也許,那個時候,會有答案的。
晚上回家,隻有我一個人。
我試圖改變一些事情。
記得昨天我回家第一件事是做飯,那麼現在不做了,出去吃,正好看看不遠的小飯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晚上做飯的時候,聽樓下吵吵嚷嚷的,我透過窗戶看了看,像是有人在打架。
下了樓,到昨天那一夥人打架的飯店。
找了個空桌子,點了兩個菜一個湯,還要了兩瓶啤酒。我一邊吃,一邊掃視在四周。
很快,這裏的桌子都坐滿了。
豐腴的老板娘臉上笑開了花,招呼著大家的同時,偶爾會朝我掃上一眼。
老板娘我認識,呃,不僅僅是認識。
過去,我跟她還算有些故事,爛到讓我惡心的故事……
記得前年我過生日的那天,老媽本來說要回來的,可臨時有事走不開,便打電話讓這裏的老板娘給我做了兩個菜,並幫忙送蛋糕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