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潘靜吃了飯,出去洗澡。
農村裏洗澡很簡單,尤其是夏天。
潘靜讓魏常給她提了桶水,就在院子裏把衣服脫了,用勺子舀著水衝。
嚴格的說,她有點不像一個農村婦女,皮膚嬌嫩,手腳都看不到一點的黑色,因為魏常心疼她,基本上不讓她到地裏去幹活,最多也就是在家裏幹點家務。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豐韻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翹起豐臀,讓曲線更加的玲瓏有致。
可惜,這樣一個令女人羨慕,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身體竟沒有絲毫的用處,也得不到任何的安慰。
前幾天她去找魏四爺看病,魏四爺用手指撩撥了她的身心,讓她得到了一絲的安慰。也就是那一次,讓她對那種滋味如癡如醉不說,還深深的印在心裏,正是因為如此,她控製不住自己,借口不舒服,去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令自己銷魂。
她摸著自己的身體,很快就受不了了。常年的壓抑,一朝的釋放,讓她的身體變的敏感起來。
洗完澡,她換了套幹淨的衣服。上麵是一件寬鬆的短袖,下麵是一條短裙。在她穿上裙子之後,對著鏡子照了照,猶豫了一下,把短袖上麵的扣子鬆開了一個,露出一半嬌嫩的突起,轉動著身子,她笑了笑,覺得自己很有誘惑力。她的胸本來就很凸顯,而且極其有彈性,把胸前高高的撐起,這樣的打扮絕對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抵禦不了她的誘惑。
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她又把衣服扣好,對魏常說:“我出去一趟!”
幾步路的工夫就到了我家,潘靜在門口看我們正在吃飯,喊了聲:“魏寶,四爺找你有事!”
我嚇得渾身抖了一下,認慫了,說:“我吃飯呢!”
爹不知道其中的厲害,說:“那就先別吃了,四爺找你,肯定有事,你先過去看看!”
爹啊,你這是要讓兒子去送死啊!我苦著臉,望了潘靜一眼,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雖然心裏還是忐忑不安,不過看這個女人的打扮,漸漸的平複了不少。
我幾口吃完飯,問:“四爺找我幹什麼?”
“不知道!快走!”
我看了爹一眼,說:“我一會就回來!”跟著她往外走。還沒到門口,春杏進來,看著我們要出去,問:“寶,你肚子好了?”她以前都是喊我“小寶”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改了口。
我連忙點點頭,說:“好多了!”
春杏跟潘靜打了個招呼,又對我說:“好了就好,那我回去了!”轉頭離開。在她離開的一瞬間,我的心一疼,因為我似乎感覺到了春杏心中的失落和憂傷。我想喊住她,可潘靜卻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給我嚇的硬是沒喊出聲來。
我跟著潘靜出去,一路向著山裏走去。我停下來,問:“不是四爺找我嗎?”
“是啊!走!”
腦海裏閃爍著一些恐怖的鏡頭,最多的就是魏四爺和潘靜正在埋我。
快到山邊,我打起了退堂鼓,停下來說:“嫂子,四爺呢?我得回去了,要是回去晚了,我爹會打我的。”
潘靜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似乎洞穿了我的心思,莞爾一笑,說:“你是怕你爹打你,還是怕我跟四爺一起殺了你啊。混蛋,你不是說安全可靠嗎?連這點膽子都沒有,熊包,快走!”
看著潘靜嬌媚的模樣,我不敢肯定她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萬一她是一條美女蛇,那……眼前又是一閃,聳立的山峰突然變了一個樣子,宛如一個巨大的蛇人,我的頭又開始痛……
“你怎麼了?跟你說吧,就我們兩個,我怕你爹不讓你出來,這才說是四爺叫你的。”潘靜的語氣溫柔的很多。
我盯著遠處的山峰,感覺自己忘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十分的重要,十分……十分……好熟悉……腦海又一閃,一切歸於平靜!
夜色如水,勞累了一天的農人們都睡了,這個時候山裏是絕對不會再有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攬住了潘靜的腰。
潘靜沒有做任何的動作,任我抱著,一起往前走。
我看她這樣,徹底的明白了她讓自己過來的目的,小聲問:“嫂子,我這樣欺負你,你不生氣啊?”
她撇著嘴說:“不氣?哼,氣死我了!你先跑去偷看,還……還敢威脅嫂子,我不生氣?我氣的想掐死你!”她說的很貌似很氣憤,語氣裏卻透著溫柔的嬌嗔。不管的怎麼樣,她的腰還是被我緊緊的摟著,並沒有掙脫開。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纖細的腰,心中激動而充滿渴望,體內更是有一種東西在不停的扣動著我的心,刺激著我進一步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