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紅英的長劍透地而入,拔出來看了一眼,並無血跡,冷冷的說:“長蛇門的鼠輩,有種出來較量,鬼鬼祟祟的算什麼英雄?”
那個聲音繼續傳出:“小娃子,你們還是趕緊走吧!記住,小小年紀,心地不要太過歹毒,否則終有一天會吃大虧。至於我嘛,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還有,一幹小娃,嘴上積德,否則罵了自己還不知道,豈不是可笑!”
郭紅英的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對其他人說:“我們走!”
等她們走遠,我慢慢的來到一處,畢恭畢敬地說:“老前輩,剛才謝謝你出言相助,否則我的眼睛恐怕要保不住了。”
地底下傳了一陣悶悶的笑聲,接著一個聲音說道:“小兄弟,你可不要這麼說。看你的造詣,她們那點微末伎倆跟你不能同日而語。我恐怕不是在幫你,而是幫她們。這幫小丫頭真不知天高地厚。小兄弟,那兩個戚丫頭跟老夫有些淵源,今日既然遇到,還請你以後多多照應。”
“這個自當效勞!老前輩,現在可否現身一見?”
“不了,不了。老夫經年如蛇鼠一般,見不得人了。你幫我照顧那兩個丫頭,就算老夫欠下你個人情,日後有緣,自然相見。”
“老前輩,有件事……”本想問問有關於靈童芝的事情,可話沒說完,我知道他已經離開,隻要繼續趕路。
傍晚時分,我來到一處客棧。
這客棧很是奇怪,因為方圓幾十裏沒有人家,甚是荒涼,誰會在這樣一個地方開客棧?
可是,這客棧的的確確就在眼前,由不得不信。
不過,這樣的地方恐怕根本不會有人來住,因為在這裏經營客棧,隻能說明兩個問題:要麼開店的人腦子有問題,要麼就是這店有問題。
藝高人膽大,我不怕,也用不著怕,便瀟灑的走了進去。
一進門,我才發現自己開始的想法完全錯了。
店裏有很多人,三個成群,五個一夥的在推杯換盞,高談闊論著。
老板娘看我進來,連忙過來招呼。
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衣服,線條玲瓏有致,麵容嬌美豔麗,看起來年愈三十,處處透著成熟的韻味,尤其令人稱道的該是她的豐臀,底盤雖大,卻圓潤挺翹,任誰看了都想摸上一把。
我正想著,老板娘身後的一個人已經行動,真的摸了她一下。
老板娘卻無半點慍色,調笑著拍了那人一下,說:“你個死鬼,又占老娘的便宜。”
房間裏頓時響起雷鳴般的笑聲,有人起哄道:“他也就這點出息,就不敢再做別的了。”
老板娘白了說話的那人一眼,說:“晉堂主,你可不能刺激他,要是你把他刺激成了餓狗,他咬我一口,我可就要咬你十口了。”
姓晉的笑得更大聲,說:“別說是咬我十口,隻要你咬的舒服,最後就是全吞了,我也甘心。”
房間裏的人隻顧著大笑,誰也沒有察覺到老板娘的眼神中掠過一絲詭異的殺氣。
老板娘很快恢複了風情萬種的模樣,把我安排好,問我吃點什麼。
我隨便要了幾個饅頭和一份牛肉,自顧吃起來。
老板娘看可能看我年紀尚小,又不會武功,坐在我身邊,小聲說:“小兄弟,你一個人啊?”
我笑了笑,說:“是啊!”
“這條路上不太平,你可要當心啊!”她的聲音雖輕,可還是有人聽到。
那個晉堂主哈哈大笑,說:“老板娘,你可別嚇壞了人家。”
老板娘嬌媚的瞪了他一眼,說:“這要你多嘴。”
“哈哈,現在不讓我多嘴,是不是想晚上多啊。若是你真的咬我,我自然也會讓你舒服的。”說著話,他竟然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一臉的淫邪。
我看著老板娘微露的溝壑,白嫩深邃,想起師父。她看起來跟師父的年齡相當,而且同樣的韻味十足,言談間胸前亂顫,風情萬種。我看著她,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心中有了計較,臉上立刻露出一絲恐懼,問:“姐姐,那……那我該怎麼辦?”
老板娘笑的花枝亂墜,胸前的突起更是顫抖不已,說道:“小小年紀,嘴巴就這麼甜,我這麼老,你還叫姐姐?”
“誰說的?我看你很年輕啊,而且這麼漂亮,應該叫姐姐才對!”
“哈哈,原來是個小滑頭!”老板娘笑的更甜,起身說:“晚上不要走了,在這裏住一夜,明天再走,姐姐讓人給你安排房間。”
“嗯!”我擔心的看了看店裏的人,怯怯的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