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可超和司徒嬌迫近,在陳可超準備飛身越上馬車襲擊小雙的時候,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
司徒嬌也感到不妥,連忙拉住韁繩,停了下來。
壓力是從地底傳出來的,有種泥土的味道,當然這樣的味道在此時讓人想到的是墳墓。
這樣的壓力令司徒嬌很不舒服,臉色也變的蒼白起來。
壓力越來越大,可是周圍根本沒有人影。
陳可超突然一抱拳,頗為客氣的說:“前輩,晚輩是荊江教的陳可超,正在追擊鄙教的仇人,請前輩不要插手。”他說的客氣,也沒有計較帶來的手下被殺之事。
可是司徒嬌卻不似他這般老到,雖然不知道人在何方,緩了緩神,冷冷的說:“誰?有本事出來和姑娘明刀明槍的,縮頭縮尾的算什麼好漢?”
“小姐……”陳可超想阻止她,卻已經來不及,臉色變的更加難看。
“好狂妄的小丫頭!要不是車上的人交代,你現在已經死了。快快回去吧!別說是你,就是你爹司徒雷來了,老夫也不會放在心上。”
“你出來!讓你嚐嚐本小姐的鳳飛十三劍。”司徒嬌狂妄的說。
我暗自歎息,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他們的身份我已經聽洞龍吳烈昆說過了。
“哼!哈哈,鳳飛十三劍?也許別人還忌憚幾分,在我,隻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而已。”吳烈昆根本就不給她一點麵子。
司徒嬌聽他這麼說,氣得臉煞白,剛才的恐懼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氣憤。她還想說話,卻被陳可超攔住。陳可超虛空抱拳,說:“若是在下沒猜錯,前輩該是長龍門的洞龍老前輩。既然有老前輩出麵,我們也沒什麼說的,這就告辭。不過,晚輩有一事不明,尚乞前輩告知。”
“好,看在你還知道老夫的份上,你問吧?”
“以前輩的身份,為何要將晚輩的手下置之死地?”
“哼,老夫還不屑於做那樣的事情。你手下的死跟老夫無關。”
“那?”
“要怪隻能怪他們瞎了眼,連至尊宮的人也不認識,竟然想調戲她,真是死有餘辜。”
“至尊宮?”陳可超的身子又抖了一下,心中恨極,沒想到自己的手下緣何惹上了至尊宮的人。
我不想耽擱,駕著馬車繼續往前疾馳。
司徒嬌似乎還不死心,大叫著讓洞龍出來,可惜回應她的隻是山穀中傳來的她自己的回音。
“小姐,我們回去吧!這一次有這樣的高手保護,我們下不了手的。還是早點回去跟大哥報告,再想辦法!”
“哼,懦夫!”司徒嬌冷冷的說,策馬而去,不再理會陳可超。
看著她的身影,陳可超覺得自己很難征服她的心,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狠狠的在馬身上抽了一鞭子,追了上去。
傍晚,兩個人來到一處旅店住下,因為心情沉重,誰也沒吃多少,便各自回房間睡覺。
司徒嬌本來還覺得陳可超是個人物,可是今天在那個藏頭藏尾的人麵前連話也不敢說,這讓他很失望。她的江湖經驗太少,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要是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敢恥笑陳可超了。
陳可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今天,他不僅一下子損失了教中那麼多人,而且也失去了小姐對他的器重,這幾乎等於失去了爭奪教主之位的機會。
想到這裏,他的心涼到了極點。
不過,他不會就此放棄自己的計劃,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先得到她的身。
他不是一個拖遝的男人。
他從床上起來,探手到懷裏取出一支吹管,冷冷的奸笑著,輕輕的推門出來,來到司徒嬌的房間的窗戶前,用舌頭將窗紙舔開,把吹管伸進去,將裏麵的粉末吹了進去。
過了一會,約摸藥力發作,他掏出一把尖刀,挑開門栓,側身進去,又把門關上。
司徒嬌躺在床上,看樣子已經被迷倒。
她隻穿著一件小巧的肚兜,也許是為了睡的舒服,將後背上的帶子打的結解開,此時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豐挺的胸被遮擋住的部分把肚兜高高頂起,還有一部分露在外麵雪白粉嫩,更加令人垂涎三尺的是竟有一部分粉紅也露了出來,被肚兜的邊緣半遮著,分外的誘人。
陳可超狠狠的吞了口唾沫,過去坐到床邊,看著她動人的俏模樣,欲望升騰,伸手摸著她,看她不動,知道她完全昏迷,放心大膽的玩弄著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