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肯定是魏小河打的我。大爺的,明明是他女兒自己送上門來的,竟然把我打成這樣。再說了,他女兒魏冰也不是什麼好人,說是沒招惹過男人,可我明明記得她根本沒落紅。
我跟這麼多女人在一起都沒挨打,沒想到一下子就給我來了個狠的。
爹看我坐起來,竟然沒罵我,隻是抱著我大哭。
不消說,在我昏睡的這段時間,這個男人肯定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這痛苦也許被我受的還要多,還要重。
我輕輕的摟著他的背,小聲說:“爹,對不起!”
“你醒過來就好,能醒過來救好!魏小河來了幾次了,魏冰也來過,他們……”
他們來也沒用,打得我這麼狠,這他媽的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啊!
不過,即便以前沒仇,現在這個梁子是結下了,我不整死他我就不是魏寶。
我心裏恨著,麵子上卻絕對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我受了傷,石料場停工了近一個月。
等我不需要爹在家守著,他就繼續找人壘牆。
牆壘得差不多了。
我的身體基本恢複,便去石料場看了看。
奇怪的是,魏鐵柱沒有來。
我問怎麼回事。
魏彩蘭說:“他身子有些不舒服,不能來了!”
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很正常,誰也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我本來傷重,無心多想,更不會聯係到上一次魏天柱和蘭花在山間做那事被魏四爺看到的事情。
牆壘好了,我終於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爹跟村裏的幾個人說,自己的石料場要請人。
本來,我想著不成問題,可是村裏的人猜疑我的分立門戶,加上無端被魏小河打了一頓,不敢過來。
最後,隻有魏彩蘭和一個叫魏和的過來說可以試試。
魏彩蘭是個女人,幹這樣的活有些不合適,可是實在是找不到別人了,爹隻好答應。
魏冰過來跟我道過一次歉,之後就沒有了太多的熱情,可能是以此向村裏人證明她沒跟我怎麼樣吧。
我也看透了這一點,暫時懶得去理會。
沒事的時候,一個人在石料場雕刻石像。經過了這一頓揍,我想通了一些事情,也不去找趙樂際的麻煩,想著先賺錢,賺多一點的錢再說。
唯一讓我有些不安的是,每一次我到後山看到那些枯黃的植物,心裏就會湧起一陣莫名的惆悵,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這片枯黃,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些什麼。
陳大洪給的活又做完了,他還是帶著黃蕾過來運回去的。
黃蕾看石料場分開,有些意外,可是又有些驚喜的模樣。
這些,我都看在眼裏,晚上睡覺的時候夢到黃蕾過來找我,和我在房子後麵的山坳裏做著那天她和陳大洪做的事情。
可是,黃蕾沒來,石料場裏來了個陌生的女人。
她進來之後,輕輕的說:“你好,小師傅,我想問你件事情!”
我看了她一眼,指著另一邊,說:“要刻石頭到那邊去找我爹。”
女人沒走,蹲下來,看著我雕的東西,問:“你這是在雕什麼啊?”
我因為開始雕,誰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這才沒有關門,否則女人也進不來。
我停下來,說:“沒事,我是在瞎玩!你沒看我爹都把我趕出來了啊,就是因為我什麼都不會,淨浪費石頭。”
女人吃吃的笑了笑,回頭望了一眼,一下子變的神秘起來,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錢遞過來,說:“小師傅,你拿著!”
我看了看她手裏的錢,又看了看這個女人。
她三十七八歲的樣子,雖然化了妝,可是掩蓋不了她臉上明顯的皺紋,好在是保養的好,皮膚還算細嫩。半透明的短袖裏清楚的看到黑色的內衣,她的胸很大,不過並不挺翹。
她的臀部很大很圓,這應該是她驕傲的地方。
她是蹲著的,雖然並著腿,可還是泄出了一絲的春光,黑色的內內露出冰山一角,是和上麵的內衣一套的。
看我在直盯盯的看著她,女人的臉有些紅。
我看著她,當然不隻是為了看她的人,因為她比起蘭花來都不如,更別說春桃姐妹了。
我看她,隻是想看看這個女人要做什麼。
看我沒接,女人把錢塞到我的手裏,說:“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是不是有個叫陳大洪的人總在你們這裏訂貨。”
我點點頭,說:“是的!”
女人的眼睛一亮,問:“那他是不是總是帶著一個女人?”
我有些警覺,問:“你是誰?”
女人歎了口氣,說:“我是陳大洪的老婆,我叫任小秋,你可以叫我秋姐!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一個客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