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沒瘋,恐怕也得了嚴重的妄想症,我開始焦慮起來。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坐下,望著遠處。
茫茫的大山充滿了神韻,給人心曠神怡的感覺。
我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些,不忘此行的目的,眼神四處環顧,看看有沒有可以用的石頭。
不遠處,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我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走過去,看了看,覺得下麵的石頭不錯,便挖了起來。
夕陽快要落到山的那邊,餘輝映紅了西麵的半邊天空。
彩霞朵朵,是那麼的動人嫵媚。
我已經把石頭挖得差不多了。這塊石頭不算大,也不算小,我一個人無論如何是搬不動的,隻好回去把爹喊過來,一起把石頭運了回來,放在我的院子裏。
我又開始重新的雕刻起來。
這一次,我很仔細,生怕再出現上一次的情況。
回家吃了飯,爹沒有再來。
我一個人到石料場,一邊想著白琳,一邊雕刻著石像。
我把鑿子放在石頭上,用錘輕輕的砸著。
突然,“啪”的一聲,一大塊石頭掉了下來。我的心一緊,以為又斷了。
可是當我仔細看石頭的時候,大吃一驚。隻見月光下,掉落石頭的地方綠盈盈的一片,閃爍著,有些刺眼。
我想起爹曾經說過,帶顏色的石頭很值錢,有的像指頭肚那麼大一點就可以值幾萬塊,那麼現在眼前的這塊呢?從麵積上看,至少有巴掌這麼大。
我的心開始激動起來,想把綠色的石頭鑿出來,可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敲門聲。
我把石頭放倒,壓住剛才鑿出來的缺口,過去開門。
來的是春杏。她顯得有些慌張,讓我把門關上。
我們兩個人到屋裏,她說:“我說去送春桃,今天不回來的。”
“現在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問。
春杏點點頭,說:“嗯!寶,我們先……”
我看著春杏麵含微羞,在說這話的時候,臉頰飄著緋紅,低著頭,像一個渴求愛戀的小女人,不由得心動,輕輕的將她攬在懷裏。
春杏低著頭,怎麼也不好意思抬起來。
我托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吻著她的唇。
她的唇是那麼羞澀,若即若離的躲閃著,這種躲閃隻是一種感覺,我們的唇始終在一起交織著。
要是說我和蘭花是因為蘭花的要挾,和潘靜是因為潘靜的風騷,那麼和春杏則是因為情感的交融。也隻是因為如此,我才可以不問原因的情願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我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慢慢的滑向她的胸前。
春杏的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麵躲了一下,卻立刻又挺了上來。這細微的動作充分的說明了她內心的矛盾,而又表示她在最後的時刻完全的放脫了自己的決定。
我的手已經滑到她的胸前,撫摸著她的突起,無比的溫柔。我是第一次如此用心的對待女人,因為這個女人即將和我凝聚愛的結晶。
她抿著嘴唇,把衣服脫下來,反手去解內衣的掛勾。
我抱住她,說:“嫂子,我來吧!”伸手到她的背後,為她將內衣解開。
我們的動作很慢,沒有一絲的急促,畢竟我們之間不單單是為了性,而是有愛,有愛的結晶。
當春杏起身將身上的最後一點遮掩拿掉之後,她羞澀的站在我的麵前,一手捂著胸,一手遮著羞處,低著頭,長發垂下,擋了大半的臉龐。
我過來溫柔的抱著她,將她壓倒,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胸上,揉捏著,低下頭親吻著另一個。
整個過程,我是那麼的柔情似水,那麼的細致入微。
春杏很快從羞澀變成了享受,又從享受變成了渴望。
她開始迎合著我的撫摸親吻,不覺間,召喚著我。
我開始愛的征程……
春杏等我從自己身上下來,拉過枕頭墊在身下,妙目如水,溫柔的盯著我。
我為她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將整個手掌貼在她的臉上,小聲問:“嫂子,舒服嗎?”
春杏羞澀的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她慢慢的坐起來,張開雙臂,抱著我,神情更加的羞澀,憋了半天,終於說了幾個讓我怦然心動的字:“寶,我還要!”
我笑著又將她壓在身下……
天快亮的時候,春杏起來穿好衣服,叫醒我,說:“寶,我先走了!還得先回娘家,晚上的時候回來!”
我等她走了,一直睡到天方大亮才起來,聽到那邊已經響起了鑿子聲,過去看了看,爹說:“飯我給你帶過來了,快到屋裏去吃吧!”
我現在哪裏還有心情吃飯,說:“先不吃了!”回去把門關上,把昨天的石頭翻起來,看著裏麵那塊綠色的石頭。
應該是綠寶石吧,我心裏想著,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