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彩蘭說:“不是有活了嗎?我的腿好多了就過來了,來了才知道你們還沒來,就先到這裏等你們。”她說的很自然,沒有人會去懷疑她。
爹和魏和也不會想到這個女人會和我睡了一夜,他們就連這樣的想法都沒有。
爹笑著說:“這可辛苦你了!”
魏彩蘭調皮的朝著我做了個鬼臉,跟著他們過去幹活。
分開這麼久,我一分錢也沒賺到。
爹卻並沒有怪我,因為他覺得兒子有出息,一定會做的很好,至少比他要強。
接下來的日子,春杏沒有過來找我,潘靜來過一次,她和我瘋狂了一個晚上之後,告訴我自己要出去打工。我自然不能阻攔,送她走了。
魏彩蘭經常過來,偶爾還會在這裏過夜。
蘭花的病越來越厲害,已經下不了炕了。
魏四爺整天唉聲歎氣的,說自己年齡這麼大,老天爺怎麼不讓他得這樣的怪病,偏生要折磨蘭花。
他的話讓人動容,唯有我對這個嗤之以鼻。
我在想著怎麼把蘭花弄到醫院裏去檢查一下,也許能給她治好。
過了幾天,白琳又過來找我。
我想起黃蕾的話,覺得有點惡心,可是我想著讓這個女人帶蘭花去醫院,自然不能完全的拒絕,和她做了一次之後,問:“你能不能幫我帶給人去醫院?”
白琳自然不反對,說:“行!”
“不過你要聽我的,不要讓人知道!”
白琳古怪的笑著,說:“壞蛋,是不是個女的?”
我點點頭。
白琳說:“怎麼?不小心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想,將她拖到自己腿上,狠狠的在她的豐臀上拍了一下,說:“讓你胡說八道!她得了怪病,村裏的醫生看不了。”
白琳立刻警覺起來,問:“不是傳染病吧?”
我氣惱地說:“要是的話我也不敢靠近她啊!你去不去?”
“去去去,幹嘛這麼凶?”白琳委屈的說。
我們兩個人到了村裏,我先去醫務室看了看魏四爺在,這才放心的到他家裏,跟蘭花說:“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蘭花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苦笑著說:“你還記得我啊?我以為你不會再來看我了!”
我說:“怎麼會?隻是你不該去和魏鐵柱勾搭,我生氣才不找你的。”
蘭花的臉色本來就蒼白的要命,聽我說這個,渾身一抖,臉色更差,說:“你怎麼知道?”
“我什麼都知道!而且還知道有天晚上你和魏鐵柱在做的時候魏四爺也看到了。”
“我就知道是他害我們,我就知道是他害我們的。鐵柱死得不明不白啊!是我錯了!”蘭花喃喃的說。
我說:“可是你告訴魏彩蘭也沒有用,根本就沒有證據。”
蘭花又是一震,說:“你真的什麼都知道!也別去醫院了,就讓我死了算了,要是有機會你看在嬸子對你這麼好的份上幫我報仇!”
我說:“不行!醫院一定要去!”
蘭花突然閉上眼睛,已然走了。
我一看,大驚失色,跑了出來,大叫:“來人哪,蘭花嬸子走了!”
出門嗆了口風,腦子有些迷糊。
仿佛在記憶的某個深處,明明是魏四爺死了,蘭花活著,怎麼現在卻完全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