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芝沒有進來的意思,站在門口,說:“葉黃說你讓她過來玩,她感冒了不能來,非讓我來跟你說一聲,本來我想讓葉青來的。可是葉黃那小丫頭就是不讓,非讓我來。我走了!”
我先是一楞,繼而一把將她拉進來,二話沒說,關上門抱著她到屋裏。
曹玉芝掙紮著,說:“你要幹什麼?我還要回家呢!”
我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走了,說:“我知道你要回家,要是你要住這裏我也不敢,不過晚回去一會兒又有什麼關係。”說著話,開始脫她的衣服。
曹玉芝很配合的讓我脫著,嘴上卻說:“你是個壞蛋,是個小畜生,你已經占了我兩個女兒了,現在還要欺負我。”
說實在話,我甚至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一些事情。
可麵對如此的刺激,我無論如何也不想停下來。
我已經把她上身的衣服脫光了,抓著她肥碩的胸,用力的揉著,說:“不光要欺負你,我還要占你三個女兒呢!”
曹玉芝也許想到了這個結果,能來就已經暗示我她是同意的。
很快,我將她所有的衣服脫光,一隻手抓著她的小腿用力的往外分開……
曹玉芝走的時候竟然多了很多的柔情,說:“以後我們就到此為止。葉黃是個好姑娘,你以後要好好待她。”
我從來都沒有要娶楊葉黃的意思,不過聽她說的這樣動情,也不好傷她的心,輕輕的點點頭,說:“我會的!不過也不想和你結束!”
曹玉芝歎了口氣,不再說話,默默的離開,至於她怎麼想的她沒說,至於以後是結束還是繼續我也不知道。
我一覺睡到快中午才起來,發現魏彩蘭過來了,問:“你怎麼來了?”
魏彩蘭笑了笑,說:“你爹看你這麼晚沒回,怕你有事,非要過來看看。我怕你真的有事,沒讓他來!”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感激她為自己做的這些事情。
回到家裏,吃了飯,我躺在炕上,楊葉青來了。她一進門就跑到我的屋裏,較滴滴的問:“你昨天到我家了啊?我走親戚去了!你也不在家等著我。”
我不冷不熱的說:“等你?等你和那個叫賴長發的幹完啊?”
楊葉青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過來到我身邊,說:“我跟他是鬧著玩的,我喜歡的人是你,這個你該知道!”
我依然沒有表情,說:“我知道!不過,既然你還有別的男人,就別來找我了,要是真的想,就等著我找你!”
楊葉青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答應一聲,說:“那我先走了!”
看著楊葉青扭動的腰肢,我想這應該也是件好事,一來自己可以隨時找她,二來可以避免她經常往這跑和別的女人碰到一起。
現在我想要的女人是楊葉黃。
楊葉黃始終沒有來。
我覺得這樣的女人該冷一陣,也沒去找她。
天漸漸的暖和起來。
周圍雖然是一座座的荒山,但目光到處,偶爾也會有一棵堅強生存的矮樹點綴著。
春風,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吹拂著漫過山的各個角落。
於是,倔強的小草掙紮著冒出頭來,不能將山染成綠色,卻也可以東一撮,西一叢的裝扮著巨石嶙峋的山坡,放眼望去,在荒蕪中吐露著生機。
山下的楊樹還沒有發芽,楊絮卻已經掛滿枝頭,有些經不起春風的撫摸,摔落在地上,圍著樹畫一個圈,並不太規則,乍一看像一群停止蠕動的毛毛蟲。
柳條已然泛青,隨風擺動,宛如欣賞著春光的少女在梳理著自己的長發,婉約而動人。這樣的風光雖然沒有蒼翠碧綠的豐滿,卻多了幾分略帶蕭條的骨感,兩種迥然不同的韻味分別詮釋著山的內涵。
我坐在一塊石頭上,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眼前的山色,我的身邊坐著一個漂亮而性感的女孩子。
女孩穿著白色的羊毛衫,下麵是一條短裙,配著厚褲襪,歪著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由衷的歎道:“沒想到這裏會這麼美!”
她不是別人,正是在鄉裏的一個飯店裏做服務員的周若依。她剛從老家回來,過來找我玩。
她在家裏不敢亂來,蟄伏了很久的風情被眼前的景色所激發,此時正媚眼如絲的望著我,吐氣如蘭。
我摸著她的大腿,雖然是隔了褲襪,可是我依然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渴望。
周若依又看看四周,問:“這裏真的不會有人來嗎?”
我點點頭,說:“嗯!這裏很少有人來,現在天還冷,肯定不會有人,你放心吧!”
周若依抱著我的脖子,嗲聲嗲氣的說:“那我要!”
我站起身,找好了位置,拉著她的手過去,讓她扶著山壁將她的褲襪脫到腿彎處,掀起她的裙子……。
我們兩個人很快完全融入到大自然中,忘我地舒服著。
在這樣的地方,是另一種刺激,會讓人覺得自己在自由的馳騁,沒有了任何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