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爽押著賴長發出來,對圍觀的人說:“他殺了人,我是警察!”掃視了一下,找到我,朝我使了個眼色。
我悄然離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陳爽押著賴長發回派出所。
之後的細節我不是很清楚,不過表彰很快便下來了,還有一紙調令,將她調到縣裏公安局當副局長。
陳爽跑過來找我,說要好好謝謝我。
我知道這個女人將事業看的很重,這次一定是要走的,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帶她去了石料場。
到了石料場,她說:“這一次真的要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我笑了笑,問:“那你要怎麼謝我?”
陳爽的臉一紅,低著頭說:“你好壞!明明都知道!”
我過去直接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的胸,用力的捏了一下,說:“我不知道,要你說給我聽!”
陳爽的頭垂的更低,過了一會兒,吐了口氣,抬起頭來,說:“我用身子謝你,行了吧!”
我哈哈的笑著,摟著她的脖子,本想脫了她的衣服的,可覺得她穿著更刺激,便直接將她推倒,將衣服解開,向兩邊拉開,雙手壓在她的胸前……
我們兩個人玩了一個晚上,弄了幾次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爽離開石料場,走的時候,我還沒有睡醒。
生活一下子平靜了不少,眼看著進四月份了。
我最關心的時刻快要到了,我焦灼的在等待著,心情無法平靜,晚上也沒辦法安然入睡。
一天夜裏,我終於忍不住來到春杏的家門前,雖然知道春杏還沒生,可我還是想過來看看,那怕隻是離的近些心裏也踏實。
在春杏家門前呆了一會兒,我突然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貼著春杏家鄰居的門口,像是在聽什麼。
春杏家的隔壁是魏少龍家。
魏少龍在縣裏打工,他的老婆徐珍是鄉裏的小學老師。他們兩夫妻各有所長,家庭條件也不錯,村裏的人都很羨慕他們。
徐珍因為是個老師,對我的那所謂的藝術是敬而遠之的,自然也不怎麼來往。
不過,既然這件事情被我看到,我便不能不管,悄悄的過去,不輕不重的問:“你幹什麼?”
那人“啊”的一聲驚叫,一屁股坐到地上,很久沒緩過神來。
竟然是個女的,借著月光,我依稀的能看到這個女人麵容嬌好,留著短頭發,看樣子三十歲左右,因為坐在地上,看不出身材如何。
我並不認識這個女人,又問:“你在幹什麼?”腦海裏卻湧現出一個詞:“小偷!”
女人掙紮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剛才受驚狠了,竟然沒能站起來,連忙說:“我過來找我男人!”
我先是一愣,馬上想到了是怎麼回事,疑惑的問:“你男人在這裏?”
女人點點頭,又起了一下,依然沒有起來。
我過去將她扶起來,本來要放手的,可是剛要鬆開,女人又跌了一下,我連忙又用上了力,沒有再放手,問:“開始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是不是嚇壞了?”
女人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要是有個人像鬼一樣在後麵嚇你,你不會被嚇壞嗎?腿都軟了!”
我討了個沒趣,說:“那你自己扶著牆,我走了!”
女人連忙說:“你別走!你把我嚇成這樣,想跑啊?不行!”這次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來的乞求。
我看她不光是腿軟了,現在就是不腿軟,讓她一個人走夜路恐怕也沒膽量了。
我想既然這個女人的男人這麼晚了在徐珍家裏,肯定沒有好事,那麼自然是手到擒來。看著她的確長的不錯,我有點心動,卻不動聲色,說:“你想怎麼樣?”
女人猶豫了一會兒,說:“我要你送我回家!”
我問:“你家在哪裏?”
女人說:“鄉裏!”
“什麼?這麼遠,我怎麼送你?”
女人又猶豫著,說:“告訴你吧!我男人是鄉長,我是鄉長的老婆陳美麗,你送不送?”
我更是驚訝,問:“真的?你的意思是鄉長在徐老師家?”
她點點頭,說:“是的!那個混蛋和她已經勾搭快一年了,我也是剛知道,今天我看他要到這裏來,就跟著來了,沒想到被你這個渾小子嚇的路都走不成了。”
我笑著說:“原來你是來捉他們的。我還以為你是小偷呢!”突然,我發現她在看我,眼神中隱藏著一些不可捉摸的東西。
就在這時,陳美麗的腿突然一軟,完全失去了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