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竟然是這家的女主人,她一絲不掛的來到床邊,直接趴在我的身上,說:“他沒喂飽我,你來!”
你大爺!
我直接點了她的穴道,將她扔到床下。
直到第二天我們走的時候,女人依然在睡著,不過已經被我抱上了床。
抱她的時候又有些衝動了,看著她的豐臀,在上麵狠狠的摸了幾下,臨走時不忘探手到她的腿間,狠狠的占了把便宜。
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我和丁正一家告別,仿佛昨天的一切隻是一個夢。
現在隻剩下我和郭真了。
我對她說:“我上次在少林寺遭人陷害,可能是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故意為之。這些天,我左思右想,其實知道我的人並不多,最大的嫌疑就是少林寺藏經閣裏那個沒死的和尚元悲。我想再上少林,探個究竟,這可能又與玉羅教有關,順便查訪玉羅教總壇的所在。”
郭真點點頭,說:“一切都由你做主!”
走了半天,我們來到一個客棧中。
為了避開同路的武林中人,郭真點了幾樣菜讓小二送到房內,與我對飲。
幾杯過後,我隻見她臉色緋紅,纖纖玉指托著玉脂杯兒,一副嬌媚神情,楚楚動人,眼神中透出野性的渴望,陣陣體香傳來,不由得一蕩,忙屏住心神,暗運神功,卻覺得心中一股無名之火湧入丹田,不由得有股衝動,心中暗叫不好。
此時郭真已然控製不住,起身抱緊我,瘋般的撕扯我的衣服。
好在是我內力深厚,還未迷失本性,卻覺得丹田之火越燒越旺,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加上郭真在懷裏來回扭動,耳擦鬢磨,我的意識也漸漸開始模糊了……
及至我醒來,眼前一片漆黑,卻是被人裝在麻袋之中。旁邊有東西緊靠著我,我仔細一聽,尚有呼吸之聲,想必是郭真一道被擒,所幸性命無礙。
我暗運內力,想掙脫束縛,發覺幾處穴道被點,雙手被牛筋綁著,想要逃脫並非易事。
大爺的,又上當了。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沒有道德底線了,竟然這麼多離奇古怪逇方法把讓搞暈,怪不得女人也沒什麼節操,即便是有又能怎樣,還不是隨便被弄暈,然後……
看來這個世界的奇異之處也是有原因的。
我正胡思亂想,聽到有人推門進來,隻聽一人說:“掌門師弟,你這樣做有辱本門聲譽,更何況慧悟大師已經說過與他恩怨已解,你為什麼還說要抓他們去少林寺?”
我雖然目不見物,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不覺渾身一顫,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武當派的邱光耀,那麼他所說的掌門師弟自然就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崔光炫。
果然,聽崔光炫冷冷地說:“此子在少林寺殺人奪經,人神共憤。我今日把他拿了,是為武林除害。”
邱光耀冷笑一聲,說:“師弟,你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別人聽來,自然無可非議。隻是恐怕你心裏另有打算吧!”
崔光炫氣憤地說:“此話怎講?我看你越來越不把我這個掌門放在眼裏了,若是再無理取鬧,休怪我以門規處置。”
邱光耀也豁出去了,大聲說:“哼哼,我的好師弟,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你是怎麼把他們捉住的,要是傳揚出去,恐怕要受門規處置的不是我,而是你才對!”
崔光炫問:“你待怎樣?”
邱光耀繼續說:“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問你,今日你在神龍潭邊與金無量比武時用的是什麼劍法?”
崔光炫說:“當然是我們武當的天旋劍法,這是玉璣子師叔親自教我們的。”
邱光耀冷笑說:“師弟,別人看不出來,你豈能瞞得過我。雖然我沒有學過太極劍法,但是也曾親見師父練過,你就不要再瞞我了,你用的分明就是太極劍法。”
崔光炫說:“就是太極劍法你又待怎樣?”
邱光耀肯定覺得整個局麵已被自己控製,耀武揚威地說:“不光是這些,還有一件事我想師弟你不能不知。”
崔光炫不耐煩地問說:“什麼事?”
邱光耀說:“就是玉璣師叔的死因。這段時間,我一直想不通,而且也決不會想到你的身上。哼,兩年前,你突然離開武當,數月未歸。回來後,你每天都要偷偷的去後山練劍,想必是被玉璣師叔發現你在練太極劍法,你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才殺人滅口,對不對?”
這時,我感覺到崔光炫漸漸透出殺機,聽他冷冷地說:“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怕我殺了你?”
邱光耀並無懼意,反而哈哈一笑,說:“怕,我當然怕了,隻是我死後你也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