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朱悍大笑著從林中走出,目光直勾勾盯著少年,兩眼冒著凶光,“白大小姐是活得不耐煩了麼?這麼急著跑來送死?”
此時他已有七八分把握確定眼前這位少年正是白大小姐白若,唯一讓他感到困惑的是如此絕美的臉蛋若當真是易容的話,那麼手法也太高超了些。
而朱彪此時正縮在林子裏,聽了朱悍的話連忙湊近幾步,仔細觀察少年反應,心想此人若真是白若所扮,那麼被朱悍識破勢必會驚慌失措,畢竟像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小姐除了裝神弄鬼嚇唬人之外,還能拿人怎麼樣?
可惜朱彪失望了,少年連頭都沒有回,鎮定自若,巋然不動。
仿佛這幾句話並非對他所說,或者說他根本沒有聽懂,全然無動於衷。
難道此人真的不是白若?這一刻不止朱彪,甚至連朱悍都有些動搖了。
不過少年接下來的話卻完完全全打消掉兩人疑慮。
少年突然轉過身,勾唇挑眉一臉淡然地望著他們,聲音也恢複了熟悉的女聲。
她道:“舅舅這句話不防改一下,把活得不耐煩急著跑來送死的換成你們二位,如何?”
“死丫頭,果然是你。”原本畏畏縮縮的朱彪一聽這話立馬恢複了勇猛,當即從林中跳出來,惡狠狠地道,“嘴巴倒刁,今日爺爺非杈爛你的嘴……讓你死前也嚐嚐做女人的快樂,哈哈哈。”
朱彪恨歸恨,可白若這張顛倒眾生的臉卻是勾得他色心又起,早已將之前的教訓拋諸腦後。
盯著那張燦若桃花的臉蛋,朱彪一臉淫--笑地向白若靠過去。
一個月前那個倉惶逃命的無用女子他犯得著怕?今日朱悍就是再阻攔他也要把這個死丫頭給辦了,小小的折磨她一下也不耽擱送她去見閻王。
白若冷笑,“沒想到大舅舅長得人模狗樣卻如此禽獸不如,莫非你對我的妹妹白瑤也有這種想法?還是說你對朱玉蘭也幹過這種畜生才幹得出來的事兒?”
“你,你……你還真不要臉。”朱彪真沒想到一個堂堂縣令小姐居然說得出這般露骨、這般無恥下流的話,當場氣結。
“臉?就你也配有臉?對了,剛才你那番羞辱我的話就用你這張長了狗嘴的臉皮來換吧,我會把它完完整整揭下來送給朱玉蘭好好欣賞一下的。”
說這話時白若麵無表情,甚至有些漫不經心,聽在朱彪耳裏就如同牛皮吹到天上去了,可笑至極。
哈哈大笑道:“死丫頭莫不是一個月前撞壞了腦子,瘋了?倒像是真的忘了自身究竟有幾斤幾兩重,就你這副小身板老子稍微使點力氣就能給它整散架……不過大小姐隻要聽話、叫得銷魂,爺爺自然會好好憐惜、讓你在死前也美美地品嚐一下那美妙的滋味,哈哈哈。”
這樣不堪入耳的話白若聽得麵不改色,笑著攏了一下頭發,道:“舅舅記住了,這幾句話就換你的雙手和雙腳,我會剁下來送到朱玉蘭麵前,當著她的麵喂狗!”
朱彪再次氣結,說‘狠話’他覺得自己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