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慕夫人,今天可是你兒子訂婚,你穿成這樣,弄得跟新娘子似的,這讓人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新娘,你說這多不好意思呀,慕總看了也會有隔應的。”一會兒後汪新柔滿臉怒氣走了回來,方娜雙手托腮看著汪新柔身上大朵大朵的紅玫瑰祺袍譏諷的笑著開口。
“關你屁事啊,我們慕家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你個膚淺賣笑的舞女懂什麼高雅風情呢。”汪新柔一聽,簡直是揭了她的短,一下惱羞成怒,劈頭就罵。
“阿……嚏。”方娜張大嘴連著好幾次要打噴嚏的樣子,最後終於痛快淋漓地打了出來。
汪新柔臉上變色,有了上次經驗後,在方娜噴嚏還沒打出來前,嚇得趕緊躲到一旁去了。
“啊,阿姨,這早餐還怎麼吃呀,全被這沒教養的賤人給噴上口水了。”方娜這噴嚏剛打完,對麵的何詩詩就怪叫起來,雙手掩麵。
原來方娜的噴嚏是對著何詩詩打的,何詩詩麵前的飯碗和臉上都沾了不少唾沫,氣得哇哇怪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突然了,我也沒辦法遮掩,這不人有三急嘛,我也忍不住的。”方娜拿紙巾擦著嘴,嘴裏連聲道著賺,臉上卻笑嘻嘻的,哪有半點誠意呢。
何詩詩氣得用手捂著嘴憤怒地瞪著她,如果眼光能殺人,那方娜起碼已經死了一千萬次了。
“咦,這裏好髒,不好,我幫你抹抹吧。”突然,方娜伸過頭來,眼睛盯著何詩詩的胸前可惜地說道,說完站起來拿起桌子的一塊抹布走到何詩詩胸前,上下亂抹了起來,邊抹邊說:“這衣服真漂亮,可惜被一個醜八怪給穿了,太浪費了。”
“滾。”抹布在何詩詩胸前上下移動著,她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差點嘔吐出來,同時那股怒意噴薄而出,憤怒之下,何詩詩抬手打掉了文飄飄的手,揮拳朝她臉上打去,“賤女人,去死吧。”
“草你媽,竟敢打我。”方娜一直處於戰鬥狀態,警惕性極高,再加上這本就是她在挑事,當然有防範,因此,何詩詩朝她打來時,她頭一偏就躲過去了,與此同時,快速一拳朝何詩詩的臉上打去。
“啊,好痛啊。”這一拳正重重擊中何詩詩的右臉,瞬間,她臉上一片烏青,連著下眼緊也給腫了起來,何詩詩當即慘叫出聲。
“方娜,你太過份了。”汪新柔一看竟然給打起來了,氣得朝方娜厲聲怒喝,“我就不信我不能將你給趕出去。”
說完就要親自上來趨趕方娜。
可方娜毫無畏懼的一笑,聳聳肩,鄙夷不屑地說道:“慕夫人,你可真是糊塗啊,我現在這樣做可是為了你兒子好,你既不了解真相,又不願意聽我解釋,那就隨你吧,隻是往後你後悔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喲。”
說完也不理她,大搖大擺朝外麵走去了。
汪新柔眼睜睜地看著她,卻拿她無可奈何。
“何小姐,要不要去醫院呀?”這時旁邊的小娟看到何詩詩半邊臉都腫了起來,眼睛也是一片烏青,立即小心問道。
“去你媽,今天是我與雲琛哥訂婚的好日子,怎麼能去醫院呢?你這狗嘴裏就吐不出象牙麼。”何詩詩正滿腔怒氣無處發,小娟這一問,立即將矛頭指向了她。
小娟滿臉灰色,隻好低頭不說話了。
“快去拿熱水來給詩詩敷臉,等下可得拍照錄視頻的,這個可麻煩了。”汪新柔連忙吩咐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