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均偉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下後,惡狠狠地說道:“慕雲琛,別太得意了,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哪怕你娶了我女兒,我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慕雲琛昂頭曬然大笑:“還真是有其父就有其女啊。”
說完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收,一字一句說道:“何均偉,你聽好了,我絕無可能娶你的女兒,死心吧。”
“你……”何均偉嗓子一幹,心底發怒,低頭看了眼雙手上的手拷,冷笑,“你是看我被捕了再無法對付你了,就想撕票麼?告訴你,沒那麼簡單。”
“哼。”慕雲琛卻冷哼一聲,“何均偉,你還真是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一個身輕氣正的企業家會懼怕一個犯罪份子麼,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何均偉臉色黑沉,陰沉沉地笑:“行,你盡管作吧,我會讓柳晴陪著我一起去坐牢的,放心,她一定會在牢裏痛苦一輩子,這樣大家都公平了,皆大歡喜。”
說完狂笑起來。
慕雲琛的臉蒙上層寒冰,不動聲色地說道:“何均偉,你若敢將我的女人送進牢裏,那我也一定將你的女兒送進去坐一輩子的牢,說到做到。”
“雲琛哥……”何詩詩驚呆了,直到這時才明白了慕雲琛的心思,原來他對她如此無情,從沒有半點情意。
他始終愛的還是柳晴,而這次訂婚禮隻是個擺設,他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抓住她的爸媽,當下何詩詩失望之極,淚如雨下。
何均偉眸光如鐵,老謀深算的笑:“慕雲琛,柳晴可是做了違法犯罪的事,理當坐牢,可我的女兒做了什麼?她不僅懷了你的孩子,還是你的未婚妻,你認為你可以一手遮天麼,而且你這樣因為未婚妻的爸被抓走,你就要拋棄已經懷孕的未婚妻,這種行為很光彩,很道德麼?到時隻怕輿論的唾沐都能將你給淹死,你的公司恐怕也會一落千丈。”
慕雲琛聽得挑高了眉梢,不屑的笑:“看來你果真不了解你的女兒是什麼貨色啊,所以,我今天把她帶過來了,有些事情必須要說清楚了,否則,這世上何來公平正義。”
話聲落,他將眼睛看向了何詩詩,眸光越發的滲人恐怖。
“雲琛哥……”何詩詩惶恐地向後退著,結巴著。
“詩詩,你做過了些什麼該讓你爸知道了吧,現在是你告訴他,還是我告訴他?”慕雲琛咄咄逼人地質問,不再有任何溫情,曾經那些罕有的溫情在此刻已經變成了一把殺人的刀,恨不得將她的心髒都給剖出來。
這段時間讓他最為痛苦的是,明明已經知道了何詩詩的一切所作所為,卻為了救柳晴的命,他不得不強行壓抑著心底的惡心,憤怒來與她演戲。
夠了,他已經忍受夠了,相信今天過後,他不用再去忍受了。
顯然,何詩詩已經知道慕雲琛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全身隻是發著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詩詩,你到底做了什麼?”何均偉剛才的淡定沒有了,看著何詩詩急迫地問。
“爸,我沒有做,什麼也沒有做。”何詩詩在兩個男人的眼神逼問中精神緊崩到了極點,她突然雙手抱頭大聲痛哭起來。
“詩詩,不要怕,不要擔心慕雲琛會栽贓陷害你,雖然我已經被捕了,但我握有柳晴的把柄,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現在畢竟還是法製社會。”何均偉安慰著她。
慕雲琛不屑的冷笑:“你也知道現在是法製社會,可你和你女兒都不配說這話,因為,你們太無法無天了,太惡毒了,我若不把你們的罪行揭露出來,對柳晴太公平了,我勸你們還是去自守吧,那樣說不定還會得到減刑。”
何均偉聽到這兒隻覺得胸悶氣短,無比煩燥,他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她正雙目失神,滿臉惶恐地縮成了一團。
忽然
他明白了什麼,他的女兒一定是瞞著他做了些什麼,或者是有把柄落在了慕雲琛手上,而且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