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落花跟我完全不同,平日裏就是花花公子的他,這次穿了一聲銀白色的西裝,看起來竟是別樣的精致。
但他就是有點娘娘腔了,倒是像個女孩。
“我是比不上某些人,含著金勺子出生的,沒那麼好命。”我冷哼了一聲,就不再搭理他,挑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公孫落花的臉色微微一變,怒道:“一點兒規矩都沒有,那是主位,如果我爺爺來了,就是我爺爺坐,如果爺爺沒來,就是我堂哥坐!”
這個位置還這麼講究,真的是城裏人會玩。
我正打算站起來的時候,公孫一陽走了過來在我的肩膀上麵拍了拍:“沒事,現在不是以前,沒有這麼多的講究了。”
公孫一陽都沒有意見,公孫落花也就隻好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什麼。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就是旁邊有門被拉開的聲音。
估計是天字二號或者一號的人了,據我所知,號碼的先後暗示屋主人的地位。公孫家在我眼裏已經很了不起了,但還能有人淩駕在他們之上,不愧是大城市,臥虎藏龍。
喧鬧大約持續了四五分鍾,隨著主持台上一個女人的出現,場麵逐漸的安靜下來。
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婀娜多姿的走上主持台,聲音宛若出穀黃鸝。
“感謝各位道友前來捧場,現在一號房的人已經落座,拍賣開始。”
一號房的落座了,就開始拍賣?這是什麼規矩?我心總頓時生疑。
女人的話音落下,有服務生便拿了一個畫軸上來。
我有點好奇,法器拍賣會還賣畫軸嗎,這種東西,我小時候和堂弟到處扔著玩。
“一號拍賣品,鍾馗畫像。經過我們檢驗師的查驗,最起碼一千年的沉澱,起拍價三萬。”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我聽到周圍有不少的唏噓聲。
公孫一陽淡淡的搖了搖頭,“這個畫軸看起來比較新,價格不是很劃算。”
沒想到他居然還是一個行家,但是轉念一想,畢竟是公孫家年輕一輩的天才,知道點這個挺正常。
短暫的沉寂後,有人開始喊了,“五萬。”
一口氣直接加價兩萬!這要是在我家,就是我們一年的夥食費!
旗袍女人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五萬一次,五萬兩次,五萬……”
“等一下。”
眼看就要成交的時候,忽然林羨仙開口了,“五萬一千。”
我震驚了,公孫一陽都說了這個畫軸是新的,林羨仙怎麼會忽然開口說要買呢?
“林羨仙?”我出乎意料的問了一句。
結果林羨仙沒有理會我,幾秒鍾後,有人敲門。
公孫一陽看了我一眼,隨後去開門,我心裏忽然緊張了起來,難道是林羨仙奪別人所好,別人來找我們了不成?